“体例也不是没有……”老道摇了点头,叹道:“只是,贫道术法陋劣,怕只能将那公子身上的祸事转移,却超度不了你那孩子的怨念。”
司徒老爷何如不了他,只好叫上几个小厮跟着他一起去了。
司徒赋没有反响,仍旧是呆愣愣的站在原地,双眸却落空了以往的神采,一任瓢泼的冷雨无情的残虐着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他。
俄然雷声一滚,一场仲秋冷雨不期落下,片片委顿的黄叶纷繁离枝。
司徒赋被赶出了屋中,只能在门外烦躁的走来走去。
老道轻笑一声,道:“公子若不肯意就算了,等着方才那位公子的家人来给你报丧吧!”
某天傍晚,书房的门被短促的敲响。
那老道嘲笑一声,回道:“司徒公子不久前是否没了妻儿?”
司徒赋站在一个岔道口,左边看一眼深爱着的阔别,右边望一望孤负了的远走,仓促不知所措的司徒赋,俄然蹲下身去,捧首号哭不已。
司徒赋一愣,反问道:“你!你如何晓得?”
“这……”司徒赋一听要将他早夭的孩子尸身挖出来,便有了几分踌躇和顺从。
司徒赋一怔,心虚的小声回了一句:“是。”
“你个傻瓜……”司徒赋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唇角浮上一丝苦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