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傍不疑有他,凭他谁看的上谁跟他也没有任何干系,只要不抢他的宝贝罗刹,他才懒得去管那么多。
冥帝究竟是甚么意义,谢逸想不明白,也不知该如何接口,干脆不答,等冥帝再说的详细些。
……
耿傍哪敢去捡,眼睁睁望着那本册子灰飞烟灭了个洁净,心中却感觉委曲万千,若不是罗刹总抱怨他没情调,他又何必偷偷摸摸的看这类玩意儿,可惜的是,才看了个一知半解,就被罗刹给烧毁了。
紫色珠帘后,冥帝深深的望着白无常拜别的背影,不自发的皱紧了双眉。
……
罗刹瞪圆了马眼,没的筹议就将那本册子扔进了火盆里。
“必安,冥帝何事又唤你来?”范皓急问道。
“死牛,看甚么呢?”
冥帝仿佛端坐在珠帘内品着茶,抬杯间便听到轻微的杯盖碰触声。
罗刹回道:“第一,他俩的官职升的也太快了;这第二,那忘川河边的千年女鬼都让他们俩轻而易举的给度化了;这第三么,冥帝的确对他们太另眼相看了!你说你我在这冥府都这么久了,都未曾见过冥帝几次,但是我却传闻,比来白无常又被召去了,也不知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