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皓听的非常胡涂,忍不住开口问道,却听旁侧谢逸俄然插话:“敢问天尊,那西方天帝白帝之子是否名唤‘千重’?”
大赤天,太清境。
范皓回道:“吵嘴无常飞升九天前,在冥界孟婆探听到的。”
“上古之事,本尊也只是听闻,飓风将至则多虹蜺,名曰‘飓母’,以是飓母只是那位上古神祗的司掌之称,而这位司掌风晕的神祗,她真正的名字该当叫子姄……”
这便解释的通了,两起诛神事件想必俱是为情所伤,一个是因为本身的未婚妻竟然恋慕着东华帝君,哀思欲绝,以是跳了诸神台;另一个是因为苦恋东华帝君终不得果,更是万念俱灰,亦跳了诸神台……
太上老君倒是并未重视到面具之下谢逸的变态,只是见他们双双愣怔的望着东华帝君远去的方向,不由得笑道:
自始至终,他只是仓促看了他一眼,只是忽视不计的一眼罢了。元烨啊元烨,你可真是绝情到了底!
这个背影已经不能用像来描述,而应当说,他明显就是……
如月在八卦炉旁扇着炉火,时不时的转过甚来朝范皓翻一个白眼,太上老君命如星沏了一壶天草茶,号召吵嘴无常不必客气的坐在结案几前。
太上老君踏下青牛,轻喘着点头笑道:“帝君你胜之不武,老朽不平啊!”
范皓严峻的盯着谢逸,心机一样各式混乱,所想却如出一辙,范皓非常悔怨,早知如此,不该踏入这南天门!
本来不但阳间猖獗、冥界癫狂,就连这九天的天界……竟也是难逃情狂啊!
一棵蔽日矗立的梧桐树下,斜织着金缕银丝般的灿烂光芒,乌黑的云鹤憩息于上,墨玉般的长喙顺了顺翅边绒软的细毛。
东华帝君发觉到身后并非只要太上老君一名,便浅笑着转过身来,眸光正对上谢逸那张凶暴的鬼面。
太上老君眨了眨眼,非常不解的迷惑道:“上古时纪遭受神魔混战早已闭幕改成了六界。现在,这九天之上也没剩几位上古神祗了,且大多数都改了仙籍,你们要找的是哪位?”
不过一个背影已令谢逸完整乱了方寸,近想看看他正面究竟是何模样,退想逃的远远的,惊骇他果然是那负情负义的元烨,本身该如何去面对,那份已经决定深埋的痴缠?
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元烨、东华帝君、飓母、千重、冥帝……几个名字在谢逸心中来回蹦蹴,直乱的更加迷惑万千,纵使再聪明非常,谢逸也没法参透此中的蹊跷。
东华帝君打量着愣怔的范皓看了半晌,微微眯了眯狭长的双眸,竟微微牵起唇角笑问道:“这两位是?”
太上老君一番没头没脑的感喟,却令范皓与谢逸心下一惊。千万没有想到,冥帝命他们找寻的上古神祗飓母,竟会与东华帝君有所关联。
吵嘴无常闻言面面相觑,难不成孟婆只是信口雌黄?
“这位黑无常君,看起来甚是亲热呢……”
范皓觉悟的点了点头,忽听一旁谢逸又莫名其妙的诘问道:“天尊可曾见过,那千重神君是何面貌?”
太上老君与东华帝君的相互打趣,谢逸却只字都未听入耳中,他只是震惊的站定在不远处,一错不错的凝睇着那道他影象深切的背影。
“孟婆?”太上老君笑问道:“在何如桥上发放*汤的那位?想是唬你们的,那孟婆才多少年事,怎会晓得这上古神祗之事?”
玄袍仙者并未转头,只是淡然的沉声笑道:“若不是本尊的云鹤本日傲娇成性,怎敌不过老君的那匹青牛,想来是本尊平时过分娇惯这云鹤了!”
东华帝君见了谢逸的变态,猜想这白衣鬼吏定是有些放不开,才会如此局促,便不怒反笑道:“老君既是有客,本尊就择日再去太清境拜访,记得欠本尊的美酒玉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