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帝君对白泠的挖苦置若罔闻,只是专注的催动掌心神力,将好久未曾用过的剥离魂息之术全然开释出来。
白泠仇恨的骂道:“东华帝君,主上碰到你,真是瞎了眼!”
东华帝君低头望了望本身袍袖间的云纹一眼,复又望向谢逸,苦笑道:“你觉得这云纹是本尊独占的装潢?可惜,这并不是甚么云纹,这实在是一道神术监禁啊……”
“哎哎,黑无常,婆婆话还没说完呢!”
错了!本身这般罢休,除了代表无能和脆弱,还能代表甚么?
东华帝君悄悄的皱紧眉头,正如太上老君所言,白无常谢逸的这类状况,是他体内至阴至阳的两股灵息相克相抗的成果。
东华帝君没有回话,只是将躺倒在地上的谢逸抱起来安设在软榻上。白泠话虽粗鄙理却不差,当务之急是尽快帮忙谢逸剥分开身上的至阴冥灵或至阳神灵中的一股,好令他规复普通。
一向以来,他都是挑选让步,尊敬谢逸的挑选,却眼睁睁看着谢逸蒙受情殇折磨,所谓的保护,全都是可悲的笑话,寒微到不敷一提,寒微到能够被忽视的境地。
范皓一怔,忘情,忘情,情之一字所起,酸甘涩苦的各式滋味,岂是说忘就能忘了的?
“东华,我白泠是越来越看不起你了,你若早如本日这般视若珍宝的对待主上,又怎会生出这千万年的分离之苦?你这都是咎由自取!我警告你一会儿动手细心点,此主要再失手,白泠非咬死你不成!”
孟婆有些迷惑,常日里暖和慎重的黑无常,如何本日瞧着,却像是忧心忡忡,特别是那双俊朗的眉眼之间,昔日里那股温暖的东风竟异化着深深的落寞。
谢逸话未说完,忽觉胸中一股强大的灵力反噬,浑身抽痛的他站立不稳,忍不住按紧胸膛,口中溢出血来。
“黑无常,你这是想要去投胎啊?如何一副喝过*汤的模样?”
谢逸抬手指向东华帝君玄色袍衫上的贵雅云纹,那云纹烦琐富丽,金银双色交叉,非天.衣不敷以婚配,非高贵身份不敷以烘托。六界当中,能配得上这般装潢的,除了冥帝,只要东华帝君。
看来,现在白无常体内千重的魂息被本来谢逸的魂息压抑了,是以才会规复成白无常的状况。
“忘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