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的声音多少有些锋利,唱得倒是有板有眼的,妙妙跟着念叨着,觉得是战国的某段戏词,想来温言之前多少带着它听过戏曲,不然不会连《霸王别姬》的戏词也张口就来。这边想着却又有些不对味,怎的这段戏词这般的不工致,却像是零散片段,只言碎语拼集出来的,唱着不免少了一份神韵。
妙妙虽困,倒是被这般闹了一遭再没了睡意,细细想了想白日里的事情,再估计一番温言那番欲言又止的背后能够会是因为甚么事情,便又被闹得头昏昏。干脆披了薄衫出了门,只在前院的篱笆前逛逛,手中捏着一本帐薄,考虑着三今后的端五大会该如何的推陈出新,大赚一笔。
不知是成心还是无疑,那双暖和的手掌,老是不经意的悄悄蹭过妙妙的脸颊,带着密切无间的含混。
妙妙摇了点头,端方的摆出一副闲适和乐的模样与他扳谈:“不过几句戏词尔尔,倒是还常常唱错,跑错调儿,教皇上笑话了。”
也对,皇祈和沈妙妙之间是无需介怀这些的,而皇上与沈妙妙之间呢,沈妙妙更是没法回绝!这般一想,也就更加的放开了一些,毕竟,他之前是皇祈,而现在,但是皇上了呢。
毕竟夜凉了,冷风不时吹来,穿过苍翠浓绿的竹林子,带着暗香的气味袅袅娜娜的钻入人的鼻息,非常舒爽通透。月辉皓白,透过绿树虬枝洒在空中上,透出班驳的影象,风随影动,煞是敬爱。妙妙拢了拢披肩感到了凉意,却又贪着这份舒畅不肯回房,那鹦鹉抖了抖羽毛,小爪子在横杆上蹦?蹦?,扯了嗓子开端大声唱:“天尽处,长风长,久醉疆场莫回籍,公孙蛮,西域难,千里国土属我皇,和顺乡,绕指环,不幸美人落棋盘,那年情,时尽殇,候了半生心悲惨......”
妙妙挑眉,将那鸟笼子取了下来,暗自打趣,“你温主子将来老了,不做买卖了,想来每日教养教养你们这些小植物,糊口倒也兴趣儿多多呢。”
“回大当家,额,固然貌美无双,但是......多少有些娇蛮自大了。”
妙妙便站起了身子,拢了拢身上被风吹漂泊起来的披风,未先昂首便先福了福身子,作了揖,道:“妙妙见过皇上。”
自古红蓝是cp,不是百合就是基
还真是一个冗长的词。
“风二,你看这女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