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醒?”是姜之齐的声音,真讨厌。
还未等他答复承诺她的话,苏妫就被迎头的一盆冷水给泼醒。
已经在地牢睡了一夜?这个纪无情动手可真狠。
“七娘,真是委曲你在这类处所睡了一夜。”姜之齐手背后,嘴角勾着无所谓的味道,慢悠悠地笑:“本王还是喜好你现在的模样,荏弱的像花,让男人忍不住去培植。昨夜的你太强势,一点都不成爱。”
苏妫挑眉,她看着巍然不动的纪无情,娇笑道:“你会杀了我吗?”
纪无情搬了张椅子,隔着樊笼坐在苏妫的劈面。他左手支撑着剑,右手随便耷拉在腿上,玄色劲装使他完美地隐没在暗淡的光芒里,可额间那道血痕正在扭曲,让他整小我看起来愈发像把随时出鞘的剑,伤害而残暴。
苏妫这才打量了番她待的处所,地牢很潮湿,石墙冷冰冰地泛着湿气,在墙角的某些处所乃至另有青苔,水滴覆信不时在空无一人的地牢响起。火把燃烧的声音噼里啪啦,更加使得这个处所显得阴沉可怖。
“你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