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别过脸,“那你奉告我,你和慕安然,到底是如何回事?”
这三年,他不是没碰到过别的女人,每一张斑斓的笑靥在他面前活泼明丽,对他各式勾引,但那又如何,到底比不上她当初醉意醺醺的时候给他的那一个吻,或许他沉湎,在很早很早的时候。
她要解释。
“和你睡。”
“不准摘!”
她如果个男人尝尝看,能忍一年就不错了,这几年半夜梦回,他哪一天没有想起过她?
顾倾城落在身侧的手收紧,“她要醒过来了吗?”
薄祁深勾唇,“砸死了谁今后还能让你舒畅,留着我好好服侍你不可?”
“……”
“嗯……”
顾倾城睡意正浓,闻言只是对付,“随便你,你别吵我,我还要睡……”
这男人的确心机。
“我瞥见?哦,我就只瞥见你动不动就想骗我上―床,逮着机遇就亲我,薄祁深,你……”
顾倾城真想一个巴掌打畴昔。
刚吻过,女人一张脸娇媚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薄祁深抿了抿唇,“我不会逼你太紧,顾倾城,你别那么一味顺从我,我对你如何样,你都看得见的,是不是?”
“没有。”
“你舍得?”
女人的房间有着淡淡的独属她的香味,床头摆着新奇的玫瑰花,女人被他放进床铺中,青丝铺枕,脸上另有未褪的几抹淡红,男人喉结高低滚了滚,这才忍住没有再去亲上去的打动。
说的都是诚恳话。
薄祁深看着她赖床的模样,本来空荡荡的胸腔仿佛被温意填满。
薄祁深搂着她不循分的亲了一会儿,但最后也不敢真正再做甚么,夜色四合,女人的困意澎湃袭来,顾倾城躺在男人的臂弯里,很快沉甜睡了。
顾倾城嘲笑,“你还真是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