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紧身黑衣,侧腰上的伤应当是锋利的东西刺出来的,很深。
“恩,我晓得外公,你先去牛车那里等,我和外婆会措置。”林福儿担忧的不但仅是黑衣人的存亡,另有此人一身打扮,和她侧腰处的伤。
如果他们进村庄,很难说会不会落上马脚。
就是没有大夫,普通庄户人家屋里,多少也都是有一些伤药的,只要有药,此人存活的能够就能大些。
许氏和苏仁德扶着黑衣人走上官道,林福儿又将河滩上,黑衣人留下的血迹用水冲掉,细心看看没甚么疏漏,才舒了一口气,仓促跑向牛车。
许氏见苏仁德走了,用身子挡着点,仓促脱掉黑衣人的外套,只留下贴身一层,没再脱,而是利市脱掉了本身身上套在最外头的衣服,三两下给黑衣人穿上。
此次出门,要在外头过夜,许氏担忧夜里凉,特地多穿了两件衣服,倒是恰好合用。
“先、先把湿衣服给脱掉,把伤口包上。”苏仁德说话有些打磕巴,说话手有些颤抖的像去解黑衣人的衣服,正要上手,福儿却快速出言禁止:“等下。”
许氏的衣服是庄户人家穿的斜襟短褂,穿上后,只要略微撩开一点,就不会挡住黑衣人侧腰上的伤。
“他受伤了。”看清楚后,林福儿皱起了眉头。
一条活生生的命,另有气儿,如果因为得不到救治,在他们面前死掉,他们会于心不安的。
但是,既然看到了,听任不管,别说林福儿本身了,就是外公外婆自家娘,都不会承诺。
苏仁德和许氏这才重视到黑衣人身上的伤,两人见此均是神采一变,都有些惶恐起来:“如何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手头也没啥药!”
想起女子身上的黑衣,她就总忍不住想起宿世在一些时装影视剧里看到的景象,那些找人拿人的,总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蛛丝马迹。
“福儿,你这是……”许氏帮黑衣人换了衣服,昂首就看到林福儿的行动,她不解的问道。
牛车上位置小,只能姑息着让黑衣人坐在福儿禄儿的专坐上,许氏在边上扶着,苏仁德在前头牵牛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