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好一阵儿，世人才停下来。
周明珊内心一动：“你说哪儿？”
周明珊被她挑起了兴趣，昂首问：“哪儿？”
周明珊暗叹一声，勉强笑道：“娘，我们这会儿有些悄悄话要说，没事的，一会儿就归去了。”说着转向周明珞，“你说是吧，二姐姐！”
周明珊手上不断：“去哪儿啊？”
周明珊强撑着笑道：“娘放心，不是另有爹爹么，我们早就说好了的。”
“三婶婶，我有话想跟四mm讲。”
看着那双喷着火的眸子，周明珊无法看向袁氏：“娘，您先归去吧，别担忧啊！”
想来周明珞也没阿谁本领，见她愣在原地，周明珊头也不回得走了。
浑浑噩噩得出了正房，劈面一阵北风吹来，周明珊生生打了个冷颤，脑筋略微复苏了些。
周明珞撇了撇嘴角，“嗯。”
周明珊心下暗笑，稍稍放缓了神采：“那就好。”
本来红云还面不改色，这会儿就是再厚的面皮也禁不住了，忿忿得瞪了绿云一眼。
以周明珞的性子，怕是等不到天明的。
翌日便是仲春二，王姑姑例外放了她们一日假。
“娘……”
最夸大的是红云，刚才还不忿，这会儿却捂着肚子指着绿云“唉吆”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二姐姐，你如果能帮我压服祖父改了主张，便是你再多骂我几次，我也忍了！”
没等她们走出春晖堂院门，便被周明珞拦住了。
“福儿，如何办？”袁氏扯着她一脸惶急。
杨氏扶额，叹道：“这是侯爷的意义，我已经帮你们说过了。”
袁氏刚走出几步远，周明珞便皱眉道：“你不是不进宫么？”
其别人都没说话，看模样明显是同意红云的说法。
“祖母……”
觉得周明珊活力了，红云低下头呐呐道：“就是……就是老梅庵。”
“老梅庵！”红云一脸奥秘，仿佛那是个甚么了不起的处所。
周明珊莞尔，这个红云的确是……竟然能够这么明白日得睁着眼说瞎话！
世人见她如许，笑得更短长了，研墨的堆香干脆停下来，躲到一边儿去笑。
“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