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奉求大伯母了!”周明珊又起家朝着温氏拜了下去。
因着侯府嫡庶严明的端方,自从她嫁出去,也没传闻过有人敢暗害主母的,除了二房那边乱糟糟的,其他几房虽不敢说是妻妾敦睦,可也甚少有事端。
见天空已经开端泛白,周明珊带着夏荷仓促赶到了客房。
“已无大碍了,疗养几日就好!表哥不必客气,今儿真是太费事表哥了!”周明珊朝他欠身施礼,脸上暴露愧色,“担搁表哥了,一会儿还要了局呢!”
糟糕,竟然把二表哥给忘了!
周明珊更加惭愧,但愿她之前让父亲奉告他们的动静能派上用处。
提到父亲周泽,周明珊又有些不虞,不过想到母亲,她还是笑道:“还未曾,因想着父亲即要上场,不敢令人打搅!”
“啊……”袁峥一个机警就坐了起来,揉揉眼睛,见是周明珊,从速站了起来,“表妹来了,真是失礼了,姑母如何样了”
进了屋,周明珊先向坐在太师椅上的温氏欠身一礼,低头道:“劳烦大伯母久等了。”
话还没说完,他头上本来就有些歪的儒巾更歪了,摇摇摆晃得仿佛要掉下来,袁峥从速伸手扶住,又朝周明珊笑了笑,暴露一口白牙。
她本来是用心在温氏跟前哭诉,一方面表示袁氏景象严峻,另一方面也是给温氏施加压力,让她在调查的时候不要对付了事。
温氏微微点头:“为人后代,这也是应当的!好了,现在能够说说你娘到底如何回事了吧?”
周明珊点点头,又给疏云交代了一番张大夫所说的重视事项。
周明珊羞怯一笑,低声道:“请大伯母谅解侄女儿的鲁莽,之前实在是一时没忍住!”
能够是悠长未住人的原因,客房里竟然另有股子湿气,屋子也清算的极其简朴,只要一张供临时歇息的卧榻。
温氏难堪不已,扫了一圈屋里其他的人,扶着周明珊肩膀的手也放了下来:“珊姐儿何必如此,有甚么事儿说出来,我们一起处理,再不济另有侯爷侯夫人在呢!”
周明珊被他看得不安闲,掩唇轻咳一声,提示道:“表哥,时候不早了,不去清算一番吗?”
梳洗清算一番,周明珊重新换了衣服,才又往正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