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珊转头看向红云，红云先是朝劈面望了望，便对她点了点头。
孟月婵应了一声，又喜道，“四mm既然好了，那便能够一起学端方了。”
“这……”孟月婵转头看向柳儿。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孟姐姐但是舍不得这么好的丫头？”周明珊笑着上前握住她的手，“既是我说能够，那必定是承认了她的技术，要不然干吗巴巴得非要请她？要不，我让素馨去奉侍姐姐几日，也好让柳儿女人腾脱手来，姐姐看，如答应好？”
身量不高，生的细巧白净，桃红色比甲，棉绫裙子，也算是个清秀丫头。
孟月婵满脸难堪，硬撑着笑看向周明珊：“柳儿说的也是，不知四mm要打甚么样儿的络子，万一她打不好……”
一提学端方，周明珊顿时头疼不已，今儿她本想先去春晖堂给祖母存候，又怕祖母见她病愈要求她去和王姑姑学端方了，便没去。
周明珊看着孟月婵走远，便朝红云使了个眼色。
干脆她直接去找孟月婵，反而更好些。
听闻周明珊要用她，柳儿脸上刹时闪过一丝慌乱，没等孟月婵说完，便接道：“并非婢子推委，只是婢子技术微末，就怕迟误了四女人的事儿。”
周明珊心中一动，便带着红云几个往芝兰馆前面而去。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孟月婵也不好再辩驳，笑着推让：“哪儿需如此，四mm真是太客气了，我身边另有别的丫头婆子，紧够使得！”转头又叮咛柳儿，“既然四女人如此看得起你，你便好生去做，可别担搁了四女人的事儿！”
婆子接了钱，顿时喜得眉开眼笑，一迭声道：“奶奶正在前面抱厦里，这不是要到清了然，克日一向不得闲，昨儿还叫了二女人和孟女人畴昔帮手呢！”
宝绿闻言也不恼，只笑着应道：“可见四女人和我们女人亲，昨儿个女人也说了，‘宝绿你如果能把那吃的工夫用到书籍上，这会儿不说成个诗仙画圣，起码也不是只识几个大字的程度！’”说着一边儿引着周明珊往里走。
方进了院门，就有一个身着翠绿比甲，圆脸上两颊带着酒涡的一个丫头迎上前来，笑盈盈得行了礼：“四女人好久没来了，前儿素馨说您还病着，这会儿但是大好了！”
看着快到女人们放学的时候了，周明珊方起家告别。
“可见你常日那些没白吃！”周明珊又打趣了一句。
宝绿笑嘻嘻得过来扶住周明珊：“可不是吗，前儿针线娘子们来做夏季衣裳，就说尺寸又变了，还说这全部儿芝兰馆也没见和婢子普通长得快的了。”
周明珊笑应：“劳你们惦记，今儿感觉已是舒坦了，便出来逛逛，来看看八mm。”又细心打量她两眼，“几日不见，宝绿丫头又似长高了一截。”
红云上前作势挽住柳儿，推着她笑道：“哎呀，柳儿姐姐，但是不肯意替我们女人去做活儿？实在舍不得你家孟女人，姐姐便往我们那儿走一遭，指导指导我们姐妹几个如何？”
她本来是想来找大伯母鞠问柳儿，到了芝兰馆却改了主张。
“孟姐姐！”周明珊上前见礼，顺势打量她身边的丫头。
院门上的婆子满脸堆笑得迎上来：“四女人安！四女人好久没过来了，前儿宝绿女人还还念叨呢！”
周明珊微微点头笑道：“今儿便是过来看看八mm。”说罢又朝红云使了个眼色。
待等坐下，周明珊问了她的身材，又闲谈几句，偶尔再有宝绿插几句嘴，逗几句笑，时候倒也过得快。
带着几个丫头婆子，周明珊急仓促往芝兰馆而去。
她现在又没有明白的证据，柳儿还是孟月婵身边的丫头，谁晓得大伯母会不会秉公，用心找借口遁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