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站起来,俯身施礼:“小的于坤,是勇冠侯府的总管,特来拜见银扇郡主。”
只见那被压在底下的女子侧着头,嘴里溢出羞人的声音,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腰臀部的肌肉健壮,正猖獗地驰骋着,头则埋在女子的胸前啃咬着珠花。
江文巧别过甚不说话,轻咬着嘴角。李宁令见她如此,也不自讨败兴,开门出去了。
“国公府我是一日都不想呆了,你几时才来娶我?”女子轻声嗔道。
苏从修行了个礼:“多谢娘娘和秦王的眷顾,皇后娘娘虽提了公主的婚事,但也没有难堪臣下。”
赵霄摆了摆手:“从修啊,你到底还是纯真了些。可晓得那坤和宫的厨房里头,已经炖上了汤药,就等端给你的时候,父皇赶到了。不然你现在没法满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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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文巧低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神采:“我听不懂你在说甚么。”
“您如何晓得江文巧会听话?又能获得西夏皇室的信赖?”
“传闻你幼时跟着施夫人学画?她待你与待旁人,有些不一样。”赵霄笑着说道。
苏从修本是避开视野,不肯看这对男女轻易,这才看清男人恰是东宫太子赵霁。
苏从修这才想起来,当时在坤和宫,皇后的确说让厨房煮了些东西,太子也是要告别归去的。厥后女官来禀,皇上驾临,皇后还稍稍变了神采。只不过他虽晓得皇后太子一派不是善茬,秦王又那里是至心实意为他着想的?酒徒之意不在酒罢了。
“哦,是如许。施夫人小时候也教过本王,大了以后反而不如何靠近了。明天去太后那儿看望,太后还提起她。”赵霄拿动手炉,也没再问,去看车窗外的天气,“本王那儿新出去了个西边的厨子,不如从修随本王回府一同用晚膳?本王有几幅画作想请你观赏。”
赵霄拉着苏从修回到密道,关上石门,那边的统统声响又都听不见了。苏从修神采严峻,问道:“秦王殿下这密道是何意?刚才与太子在一起的女子是谁?殿下又为何要让臣看这些?”
苏从修的神采更丢脸。他夙来晓得太子妃不得宠,却不晓得太子德行有亏,竟然做出如此感冒败俗之事。但太子毕竟是储君,与苏家的好处休戚相干。赵霄拉他来看,他已经是不能置身事外。
于坤笑了一下,缓缓道:“叶大人已经娶妻,您是西夏的郡主,让他休妻另娶,必然激起朝中文官的非议,此事恐怕难成。与其如此,您何不谋取更无益之事?您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私行盗取了别人的身份,拿到这高贵的郡主之位。嫁给叶大人,不过就是还当个冷静无闻的后宅女人,您甘心于此?”
却说那头苏从修告别天子出了宫,在左掖门旁稍稍等了一会儿,公然瞥见秦王赵霄的车驾从宫里出来,内侍拉了他上去。赵霄道:“本王母妃得了动静,赶紧派本王告诉你。眼下你无事,本王也就放心了。”
江文巧擦了脸上的泪水:“可知是甚么人送来的口信?”
过了会儿,隔壁传来拍门声,戴着风帽的女子走出去,除下了风帽恰是江文巧。江文巧看到面前的男人,愣了一下:“你是?”
“没有说,只道郡主不去,恐怕没法妥当处理叶大人的事。”
“表哥……啊……毓儿不可了……啊……”女子浑身轻颤,刹时瘫软了下来。那男人又是重重撞击几下,收回低吼,然后侧身躺在女子身边,保持着进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