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雅悦!”王贤妃手指着郭贵妃道,“我是贼人,你又是甚么?步步为营,经心筹划,现在没了我跟皇后,你觉得你就能称霸后宫,你的儿子就能当天子了?”
真宗艰巨地说:“朕知你是……不幸朕……但朕……这么多年……心中稀有。你……让人叫他们……起来……归去吧……”
“朕乏了……你们……都早些归去吧。”真宗摆了摆手,林勋便施礼辞职了。
他想起他的父皇临终前对他说的话,天子,必定一辈子只能做个孤家寡人。
绮罗不晓得天子为何要召见本身,但他既然是林勋的父皇,便也就算是她的公公,于情于理都应当进宫看望。
“你……不肯?”真宗早就推测,苦笑了一下,“除了你……再无旁人……”
林勋皱着眉头说:“这本是父皇的私事,儿臣不便多言。但王贤妃此人狡猾,临终之言想必胡乱指责,父皇不消尽信。”
林勋站在大殿里等候太医诊治的成果,施品如在跟赵琛筹议颖昌府的事情,陆云昭则温馨地坐在中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