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跟燕棠说:“你去订位,到时候用饭我来付账!”
戚缭缭听得瓜子都忘了磕:“那步地很大?”
就那十五文钱,这都多少人晓得了!
戚缭缭感觉他怕是想砍人,便从速正色:“我来就是想说,你明儿下晌的擂台赛,能不能带我去?”
侍卫讷然道:“明儿下晌就打擂,现在才告诉?”
津津有味地听了半晌,邢炙就说道:“……让阿棠派人去订席位,他面子比我们大!”
说完又回过甚来瞪她:“你还美意义提那碗面?”
燕棠没吭声。
燕棠顿了下,就拿过帕子来擦手,然后眯眼望着天涯:“就算你说不是,我也没有来由特别照顾你。”
她固然对节日没有等候,但是无毛病她玩心大起。
“是啊,打擂。”他说道,“屯营里不练技术,还无能甚么?”
他略顿,然后淡定抻了抻身子:“让她到演练场。”
“得了吧,将领们不消过节?”程淮之笑起来。
“为甚么不去?这大过节的能有甚么事?有事也先给推了呀!”邢炙捶他肩膀。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下,然后才又悠悠端了杯子:“以是就安排了明儿下晌停止一场擂台赛。”
“为甚么?”她有些不测。
戚缭环绕到他前面,伏在矮些的架子上望着他被勾画得几近没有任何赘余线条的胸腹:“我就是想说跟你好歹学了一个多月擒拿了,你也还没端庄教会我,你筹算比及甚么时候才教?”
“打擂?”
……这个茶局直到太阳下山才散。
拿着枪的他看起来就更威武了!
燕湳愣住。
看上去足有几十斤重的流星锤在他手里跟小孩儿的拨浪鼓似的听话又矫捷,而暴露的半截手臂跟铁铸似的一看就肌肉紧实有力。
侍卫两腿一颤:“遵令!”
树影下的燕棠神采看起来却更阴了,他抖开扇子扭头问程淮之:“你不感觉挤吗?”
南章营这场擂台赛既然是燕棠领衔,那必定有看头!
“找我甚么事?”燕棠低头看动手里的锤,“我很忙。”
燕棠扫了眼斜劈面坐着磕瓜子的戚缭缭,说道:“屯营里有事。”
燕棠听到前面,扭头看了眼她。
戚缭缭也立即昂首。
她当下把瓜子壳给撇了,随后喝了两口水润喉。
……戚缭缭耳朵里听他们相互打趣,思路却早就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