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楚二炳仓促跑了出去,冲着楚重锤说道:“爹,来了一名客人,指名要见你。”
“真是……”李玉娘无法的摇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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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伤已经结痂,李玉娘却对峙再包扎上,朱月暖只好由她。
朱月暖有些不测,脸上忽的一红,昂首见李玉娘和楚二炳都没有躲避的意义,微微一想,便当着他们的面看了起来。
“如何了?”朱月暖有些惊奇。
“信是三天前的。”朱月暖笑着。浏览了一遍,说道。“夫君在信上说,他已经入住岱山书院,大舅照顾,安排了单间宿舍,还派了一个书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让公爹和婆婆勿念,让您和公爹重视天凉添衣,重视身材。”
“我懂,没事的。”朱月暖笑盈盈收起信,“婆婆,要有甚么话要和他说吗?我去复书。”
换来楚二炳一阵讽刺:“娘,你又不识字,能瞧出甚么来?”
“哥来信了,方才托人送来的。”楚二炳站在门口愣是不出去。
朱月暖的唇角跟着视野落下不自发的扬起,谨慎翼翼的拆开了信,取出内里拆得工工致整的信纸,展开一看,偌大的纸上却只要短短的一行字:照顾好本身,统统安好,勿念。
“我瞧瞧,我瞧瞧。”李玉娘宝贝似的接过朱月暖手里的信,左瞧瞧,右看看。
“好嘞。”朱月暖闻言,阖上书籍起家走了出去。
“嗳,你急甚么?吃过饭了没?”李玉娘在前面喊。
初冬中午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舒畅,朱月暖坐在楚宜桐的书房里,沐着阳光,闲看着一本纪行杂闻,右手的伤还裹着布。
“哥也真是的,就这么几个字,没头没尾的……”楚二炳眼尖的瞟到,抱怨了一句。
“还疼吗?”李玉娘握住她的手腕瞧了瞧,体贴的问道。
朱月暖也没放在心上。跟着进了院子,回到了书房,持续晒太阳看书。
“没事儿,都结痂了,我重视着写,不影响的。”朱月暖摊了摊手掌。
“桐儿来信了?!”李玉娘从厨房出来,欢畅的跑了过来。双眼发亮的看着朱月暖,“信上都说了甚么?”
“不熟谙,说是邻镇来的,要订一批耕具。”楚二炳引着出去,未几时就返来了,“爹和人家去茶馆谈事去了,让我们先吃。”
说罢兴冲冲的揣了银票就要往外走。
“不吃了。”楚重锤大步流星,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