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便条我会好好保管的,甚么时候你凑够了银子,我就把便条还给你,去吧。”王老夫道。
“我还不晓得你不会写字,这个欠条我都替你写好了,你只要画押就是了。”王老夫从怀里拿出早就写好的欠条,让老七看了看,放到六子面前。六子底子就不认字,颠来倒去的看了半天,让王老夫奉告他画到那边,他立即就画了押。
早晨七婶过来了,珍珠跟她说:“七婶,我也不晓得甚么时候就走了,我想我们走在路上是不好生火做饭的,这就要我们本身筹办干粮,最好我们现在就做好,做成熟的,路上拿起来就能吃。到时候我们赶路要紧,便利就再做,不便利就不生火做饭了。”
“大哥,如何办,你跟七管事如何筹议的!这件事你可不能不管,不然我们一家子可没体例活了――”六子人还没出去,声音就出去了,先带着哭腔说了一通。
六子听王老夫说到这里,满面忧色的,谨慎翼翼的往前走了几步,探着身子问道:“那是......那是不是就不消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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