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阔别长安,陛下每年还是会写几分信问政于曾宽,曾宽也未曾回绝谏言,虽远庙堂之高远,但每次所提之策都会被陛下在朝堂上和诸位大臣会商好久,多有得益。
但尚书令媛与微臣了解十数年,可谓青梅竹马,而她与文华不过一面之缘,又有何豪情可言。
不过天下甫定,当时已经成了百官之的曾宽倒是辞去了中书令一职,不顾陛下数次登门挽留,回到了剑南道蜀州,成了那崇州书院的院长。
徐明远出声反对曾黎景所说之话,说出的话也是引得百官一阵哗然,如果不是那些新科进士恐怕在这殿上说话给百官留下不好的印象,此时恐怕已经炸锅了。
不知曾尚书所言与恒国公府之婚事可曾问过曾蜜斯?她可有承诺此事?不知尚书大人将曾夫子置于何地?”
也就是说本日曾黎景和文甫已经预定下的婚事,必定是成不了了,更不消希冀陛下会帮他们说话了,固然曾黎景这些年在吏部尚书之位上很有建立,不过还是有很多传言提及能够在吏部尚书位上呆这么多年,还是靠着陛下对于曾宽的那份豪情。
方亭延和宁安志几人看着徐明远,暴露了几分担忧之色,恐怕他一时言行不慎,惹怒了陛下,方才到手的监察御史之职泡汤了,乃至落得更加惨痛的了局。
就连一向面色安静的曾黎景听此,面上也是暴露了几分温怒之色,眉头微蹙,看着徐明远。
不过现在百官看徐明远,眼中意味已是变了很多,固然进了殿后,面对赐婚之事,徐明远表示地有些被动。
站在百官行列中的恒国公此时面色也是有些阴沉,看向文华的目光尽是恨铁不成钢之意,而落在徐明远身上之时,则是多了几分阴冷。
固然如许做会让曾黎景恶感,不过既然他已经不给徐明远留任何余地,那他也就不会考虑甚么今后如何措置干系了。
如果曾黎景一意要将这婚事定下,而听徐明远的意义,曾家蜜斯也多数不会情愿这桩婚事的,那岂不就拂逆了曾宽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