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幸运能够将其击杀,庞仲秋可不是刑六指和杨啸,没人能够将此事压下,就算是陈乔也护不下他们。
就像当年的徐先生普通,这上官雨亭也不喜好别人叫他批示使大人,而是叫上官先生。让徐明远有些不测的是,这报酬何会呈现在这里,并且要伶仃见他。
徐明远微微点头,没有接口。当初听老瞎子对此人的语气,评价并不算高,感觉这几年云台司愈发疲软是此人引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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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向前走了两步,一道黑影倒是俄然呈现在了两人面前一丈处,一把连着鞘的长刀横挡在两人的面前。
固然这一幕人和景都让人感觉舒畅,但是恰好呈现在这条没有甚么人家的冷巷,反倒是显得格外诡异,让徐明远和易都心生警戒。
不过此人除了挡在两人面前,横刀于身前,便是没有了后续行动,以是徐明远和易也是没有抢先脱手。
上官雨亭固然边幅儒雅,但如果真感觉此人就真的如同墨客普通,岂不滑天下之大稽了。
这蒙着面的人影呈现地极其高耸,就像是一晃而现普通,身法比起冷烨还要诡异数倍,徐明远伸手握停止中青霜,易更已是将短刀拔出半寸。
“先生有请。”那人看着徐明远,沉声说道。
走近了,徐明远也是看清了这个白衣男人的面庞,侧脸边幅明朗,像是个三十来岁的年青人,只是眼角有了些许细纹,头发也是间杂了几缕银丝,表示他的年纪应当比面貌来的更大一些。
“老庞是云台司的白叟了,事情做得面子些,别让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上来分一点,面上也不太都雅。”上官雨亭看着徐明远说道,说完便是撑着伞回身向着冷巷里走去。
能让之前阿谁黑衣杀手称作先生,这个撑伞而立的白衣男人,天然只能是云台司批示使上官雨亭。
易也是停下了脚步,伸手摸向了腰间的短刀,明显是对这个不应时宜呈现在这里的白衣人有些防备。
徐明远在离那人一丈外站定,看着阿谁微微抬头看着那盏有些陈腐的灯笼,在风雨间摇摆着,上面画着的图案已经被消逝了大半,那人却还是看的很当真详确。
徐明远向着站在巷口灯笼下的白衣男人走去,这世上先生千千万,能在彻夜呈现在这里,并且还要见他,恐怕只要那人了。
应当是听到了徐明远的脚步声,那男人转过身来,看向了徐明远。
雨水打湿了两人的头发和衣服,徐明远和易相对一眼,同时点头,向着那人走去。
白衣男人身着宽松红色长衫,身材颀长,右手握着一把黄色油纸伞,随便的站在冷巷中间,微微抬头看着那盏暗淡的灯笼,就像个儒雅墨客,让人感觉心神安好。
“旨意明日就会下来,最迟三天,宫里的人要准信。”上官雨亭看着徐明远说道,顿了顿,又是点了点头道:“本年的帐收的不错,该杀的人都杀了。”
“云台司,朱雀房总旗徐明远,见过上官先生。”徐明远看着那人,略一拱手,有些恭敬道。
徐明远眉毛微挑,又是顿时收敛,想了想,点头道:“已经在筹办了,只等上面的旨意下来。”
徐明远和无崖筹议了半个时候,细心研讨了庞仲秋的府邸,将最有能够的几到处所标注了出来,又是把画简图和卖图渠道肯定了,这才分批分开了那处小院。
刚转过一条冷巷,走在前面的徐明远俄然停下脚步,微微眯着眼看向了巷口一座挂着灯笼的府邸门口,站在雨中的一个撑着伞,背对着他们的白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