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并不担忧,在他看来,三人内里也就李牧身高体壮,抵得上一个蓝先武,而徐明远和白墨楼看上去只是文弱墨客罢了,说不定还比不上之前被他们打的节节败退的那些公子哥。
徐明远似笑非笑道:“我看你早已蠢蠢欲动了吧。”
李牧和白墨楼他天然是熟谙的,前几日还在宫宴上见过,能够被陛下亲口提到的年青一代,这两人算是佼佼者。
清河崔家在北方,徐明远猜想这些长于马术,身材高大的击鞠青年多数是从北方带来的。北边的草原上骑马妙手可很多,并且马背上长大的人,普通也很矫捷,只要稍稍练习几年,绝对是玩马球的妙手。
那绿袍青年名为崔承安,当朝国舅的独子,她的姑姑便是当今皇后。
蓝先武听此倒也不恼,转头看了一眼被部下簇拥着的崔承安,有些降落道:“这小子的手上马术和身材都比我们这边好,并且都是被专门练习过的,打不过倒也在我预感当中。”
听他这么讲,早就蠢蠢欲动的李牧当即便是点头应道:“好,给我一匹马,一根球杆,保管把这些个草原蛮子打得落花流水。”
一个穿戴红领锦衣,一向策马在靠近马球场边沿跑动的中年男人敲响了手里的一只小钟,表示上半场结束。
其间让徐明远有些冷傲的还是蓝月婵的表示,固然那日在长安门口被李牧一把拉下了马背,不过本日如同一只工致的精灵,在场上矫捷的策马跑动,乃至在获得蓝先武的传球以后,精准地将马球打进了得分地区。
李牧直接翻身过了矮墙,徐明远和白墨楼则是从一旁没有矮墙的处所走了出来,一同向着蓝先武他们那边走去。
不过没等徐明远开口,白墨楼已是说道:“也给我备一匹马,好叫这些北蛮子懂南人不好欺。”
李牧见此,也只能悻悻然作罢,三人持续作壁上观。
这时有人指了指徐明远他们这边,和蓝先武说了两句,蓝先武眼睛一亮,直接翻身上马向着这边奔来。
徐明远他们一进击鞠场,立马便是引发了世人的谛视,一场击鞠方才打了一半,气力远超蓝先武他们的崔承安已然胜券在握。
正如之前白墨楼所说,强弱差异太大,以是场边叫得热烈,实在场上并不如何狠恶,就是一场双方面的得分。
场上绿袍青年挥杆一球,落进了得分地区,非常对劲地扭头看了蓝月婵一眼,像是在夸耀普通。
李牧没有在蓝先武他们身边停下,而是直接走到了崔承安的面前,在半丈外站定,看着他戏谑道:“哟,崔公子,你这些个部下击鞠可真俊。不过碰上了咱哥三,等会归去可得记得好好安抚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