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从那所谓的朴重的太华剑派出来的苏昊,才是真正的冷血之人,又何曾将别人道命看在眼里。
长安宵禁,归正他们几人也闲来无事,犯不着大半夜地翻坊墙回家,以是再喝了一会酒后,李牧又是重新把那几个丫环叫了上来,换了一桌下酒菜,然后再让他们去请了两个善歌善舞的清倌人来。
那些丫环之前但是听到李牧和昭大师的对话的,此时对李牧天然是恭敬有加,很快便是请了两个娟秀的清倌人来。
蓝先武听此,嘿嘿笑着点了点头道:“也对,归恰是你家的买卖,转手又回了你口袋。”把那两千两百两银票递给了那丫环。
对此徐明远心中也是只能嘲笑,师月欣并非滥杀之人,这些事会被扣到她的身上,多数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成心而为的。
像他们这类没才艺的陪酒丫环,又不肯出售色相的,一个月能有几两银子已是顶天了,常日里如果碰上豪阔的客人,说不定还能有一二两碎银打赏,这二十五两的打赏,但是少见的很。
徐明远还顺口问了一句师月欣的动静,不过白墨楼说这段时候并没有甚么有关于她的传闻,只不过关内道古怪灭亡的几个江湖人的帐,却莫名其妙地算在了她的头上。
不过倒是没有在他们身上找到云机令,云机令的踪迹再次成迷,此时在关内道已经堆积了很多江湖人,都在寻觅云机令的下落。
昨晚白墨楼的话固然只是笑言,不过那点意味倒是谁都看得出来的。
蓝先武眼睛一瞪,有些不信道:“要这么多?”
蓝先武晃了晃脑袋,站起家来,从怀里摸出了一叠银票,粗声问道:“在那里结账?”
不过李牧但是人精一样的人物,固然酒喝得有些含混了,但是还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见徐明远不肯多说,他也没有多提,只是饱有深意的看了徐明远几眼。
李牧起家揽着蓝先武的肩膀笑道:“武哥,你就把那一千两银子递给人家吧,剩下的我出了。”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沓银票,盘点出了十二张递给了蓝先武。
徐明远一夜未归,小夏开了门,揉着惺忪的眼睛有些猎奇地问道:“徐公子,你是不是上青楼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