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长安以后,徐明远和易按着那本帐本上记取的名号,去过了很多青楼,倒是恰好没有来过这家。
李牧看着那秋水女人,笑着说道:“秋水女人不必多礼,早闻秋水女人一曲琵琶如天籁,不知本日是否有幸能听到女人弹奏一曲。”
“你站这里做甚么,还不去把秋水女人请来?”李牧看着微微躬身站在一旁的小厮,不由气笑道。
秋水女人伸脱手指拨了一下琵琶弦,刚想说话,楼下倒是传了几声喧华声。(未完待续。)
崔承安狼狈拜别,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徐明远他们一眼。而后蓝月婵又是被李牧气走,场上除了徐明远等人,就剩下那帮在一旁呆着,正一脸崇拜的看着徐明远等三人的公子哥了。
平康坊最繁华的一条街上,中心的处统统一处被精美木围栏围起来的院子,最前边是一座三层的楼,灯火透明,另有深深丝竹声传来。前面另有一幢幢精美的小楼,亦是灯光微醺,人影闲逛,令人迷醉。
倚翠楼比周斌杰家的忘忧筑还要大上很多,能在寸土寸金的平康坊里盘下这么大一片处所,这背后的权势之大可想而知。
那小厮面色微变,赶紧笑着应道:“好嘞,爷,您稍等,小的这就去。”
前面跟着的一个抱着一把琵琶的丫环快步走上前来,接过秋水女人递来的披风,然后把手里的琵琶递给了他。
一行人穿过清幽的小道,左转右转,在一处二层精美小楼前停了下来。
“哎,你别帮我回绝啊,一千两银子可很多了。”听着蓝先武的话,李牧倒是不满了,有些焦急的叫道。引得世人一阵轰笑。
秋水女人盈盈一笑道:“公子愿听,秋水自当弹奏,如果弹不好,还望公子莫怪。”
“没定见。”世人轰然笑道,这帮公子哥,哪个是差钱的。
四人先找了一处酒楼,吃饱喝足,畅谈一番以后,才是向着倚翠楼的方向走去,此时天气已黑。
“好,就在这处吧。”李牧摆布看了看,点了点头道。
“得了吧,人家也是不缺钱的主,你身上这银票还获得人家钱庄里去换银子呢。”蓝先武笑着摆了摆手,又是说道:“本日被那崔承安搅结局,你们必定也没有玩纵情,再玩会吧,我明天就先走了,下次再聚了。”
蓝先武跟着李牧他们步行走出了击鞠场,归正李牧有马车,以是他直接把马留在击鞠场,让那些公子哥们归去的时候,顺道帮他把马牵归去。
看来这倚翠楼后边的权势要么确切循分,要不就是连云台司都不敢等闲招惹,以是没有上门收账。
徐明远等人翻身下了马,把马匹还给了原仆人,这些个骏马,一匹都不止千两银子,这也是击鞠最大的花消,浅显人家是决计玩不起的。
那小厮接住银子,脸上的笑愈发殷勤了,笑着说道:“好嘞,四位爷请跟小的来,您们今个来得早,秋水女人必定请得着。”说着便是向内里走去。
这女子走进门来,冲着四人微微一福,开口道:“秋水见过四位公子。”声音动听,配着脸上浅浅的浅笑,和微弯的眉毛,让人表情镇静。
盈盈一握的腰肢,凹凸有致的身材,配上那张清丽绝伦的面庞,当真称得上人间美人四字。
李牧冲着蓝先武挤了挤眼睛,蓝先武会心,掉过马头,看着一众公子哥说道:“明天李兄弟、徐兄弟、白兄弟三人仗义脱手,这才胜了崔承安那小子,这一千两银子算他们的,大伙没定见吧。”
平康坊中青楼稀有十家之多,此中又以倚翠楼最驰名,除了因为倚翠楼占地最大,清倌人最为可儿以外,最驰名的还当属长安第一名妓,倚翠楼的花魁秋水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