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王子琪和谢宏等人皆是冷眼看着徐明远,王子琪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看来心中对于徐明远的恨意确切不浅。
“就是,不知进退,明天恐怕是不能站着出门了。”同桌的一其中年儒士接口道。
那几位书院门生也是看向了徐明远三人,认出三人以后,面色皆是一变。而那王子琪也是看向三人,目光定在徐明远的身上,嘴角有着恶毒的嘲笑。
“看个屁,这醉霄楼另有人敢跟小爷我抢房间的?你说,那天霄阁是谁订的?他如果不肯让给我,我就打到他点头为止。”那丑恶墨客面露怒容,一把抓过那小厮的衣领,恶狠狠地说道。
“天霄阁是我定的。”就在这时,白墨楼向前走了一步,冷声说道。停好马车的黑衣马夫,此时也站到了他的身后,目光扫过那几名壮巨大汉,很有肃杀之意。
白墨楼的声音不小,以是有很多人都听到了,场间哄然一笑。周斌杰也是咧嘴笑着,第一次感觉白墨楼的话听着这般镇静。
周斌杰面色一变,便是想要出声驳斥,白墨楼已是嘲笑道:“如何,王子琪败他手里,你感觉掉了面子?胸无点墨,便以拳脚为大,那你爹还送你来书院做甚么呢?就你那三脚猫工夫,恐怕连北城门那杂耍的都比不上吧,如果下台,人家还嫌丑呢。”
那小厮面露难色,唯唯诺诺说道:“李爷,这天霄阁已经被人订了,齐云阁还给您留着呢,您看……”
白墨楼天然不会服软,啪地一收玉扇,便是要开口说话。而那黑衣车夫卫佟也是踏出半步,将白墨楼护在身后,只等白墨楼出声。
全部大厅中的客人都屏气凝神,就等着李立新一拳将徐明远砸落在地,跪地告饶的场面。
就像问一个平常朋友“你吃了吗?”那么天然,徐明远洁净超脱的脸上挂着温暖的笑,说出的话倒是让世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在那李立新叫出白墨楼的名字后,也是有很多人认出白墨楼来,一时候也是轻声议论着。白家在蜀州城称得上一等一的将门世家,在剑南道比起李家也不遑多让,这两位世家后辈的碰撞,绝对不是平常能够见到的。
而那几名壮硕的大汉,被黑衣车夫目光一扫,皆是面色一变,下认识地向前踏出几步,站到了那几位墨客的身侧,一脸防备地看着白墨楼身侧的黑衣车夫。
李立新一拳砸向徐明远的鼻子,以这一拳的力量,恐怕连鼻子都能砸碎。
那些坐在一旁用饭的人也不由温馨下来,目光在徐明远身上流转,猜想着这个穿着寒酸的墨客,为何会和白墨楼交好,又如何会惹上了李立新这个纨绔。
一楼大厅除了那那几位墨客和大汉以外,还摆着十几张方桌,现在恰是用餐的时候,以醉霄楼在蜀州城的火爆程度,此时已经差未几坐满了人。
“这不是小徐吗,唉,他如何招惹上李立新这个纨绔了。”也有人认出徐明远,感喟着说道。
李立新冷然一笑,看着白墨楼有些戏谑地点头说道:“你是白墨楼,我哪敢呢。当年白家老爷子敢把都护公子当着赵都督的面抽了三鞭,只是因为他打了你白公子一巴掌,今后剑南道的公子哥另有谁敢和你脱手的。不过……”
“这矮个子是成都府副都护之子李立新,一样在蜀州书院,不过是和我差未几的半吊子。左边阿谁拿着玉扇的是蜀州別驾的儿子谢宏,右边鼻孔翘天的是钱庆福,家里是城西开钱庄的,王子琪就不消多说了吧。这几个蛇鼠一窝,可谓书院一霸。”周斌杰在徐明远耳边轻声的将那几名墨客一一给徐明远先容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