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怡也是一脸当真的看着徐明远,过了好一会才是点了点头道:“如果打扮打扮,书院里没几个比你标致的了。”
曾清怡的轻功较着比徐明远那自创的轻功好了很多,只是几个点地,已是追近了徐明远,手中细竹笔挺向着徐明远的后背刺去,不过在最后将近触到之时,却向左偏了偏,变成了抽下。
“这可由不得你。”曾清怡挑了挑眉,看着徐明远就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说着便是向着徐明远走去。
此时已是连续有人向着书院里走去,书院门生皆是穿戴蓝白对襟薄衫,衣带飘飘,好不萧洒。而徐明远一身破古道袍,对比之下,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不由让人多看了几眼。
“君子动口不脱手啊,有甚么事不能坐下来喝喝酒,磕磕瓜子就处理了的呢。”徐明远脸上堆着笑,还晃了晃腰间的酒葫芦。那些还想着看一场好戏的书院门生不由翻了个白眼,对于徐明远的观感持续降落。
徐明远眼睛一下瞪得滚圆,底子不消扭头,右腿一用力,身材已是向着左边退出去一丈远。
传闻曾夫子当年在科举当中但是中了探花的,并且三十年后,他的儿子又中探花,一门双探花,也是成了当时的一桩嘉话。而这崇州书院的牌匾便是曾夫子的儿子中了探花以后,当今圣上亲笔题写的。
曾清怡抽了徐明远一鞭,还不解恨,举起细竹又向着徐明远抽去。她固然活力,却也没真想过杀了徐明远。徐明远嘴贱可不止这一次,只是以往都只要他们二人,她也就当没闻声好了,明天但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如许的话,真是让她想找个地缝钻出来了。
“我看不像,这羽士就是个地痞恶棍,见曾师姐貌美占她便宜,现在想要寻机遇逃窜呢。再说了,他和王师兄哪能比呢,完整就是天鹅和癞蛤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