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如果不回剑格挡,或是错身避开,那三根银针绝对能够让他吃些苦头。
不等齐浩波回话,锦衣青年又是持续说道:“不过如许也好,没了这些蠢货,那这功绩可都是我唐家的了。”说着已是抬起了右手。
“我还觉得唐门那么多后辈,总归有些不是姓唐的呢。”徐明远轻声自语。这话显得徐明远有些无知,不过他安静的声音说出来更像是讽刺。唐七眉毛一挑,便是想要出言呵叱,齐浩波捂着腰间的伤口,差点笑出声来。
徐明远眼睛见此,倒是眼睛一亮,身材猛地向后一折,同时握着长剑的手一甩,丹田当中一股气灌入长剑当中,长剑笔挺的向着唐七激射而去。
三根银针被徐明远击落,唐七的眼中也是第一次有了些许慌乱之色,因为他认出了那诡异剑法是南诏灵蛇派的灵蛇剑法,固然只是一式,倒是最诡异难测的那一式。他实在想不通这个寒酸墨客又如何会有那灵蛇派的镇派剑法。
那刀疤青年听此,像是被戳到了把柄,面色蓦地涨红,张嘴还想说些甚么。
甩出这一刀,齐浩波的身材也是极限,双腿一软,便是跪在了地上。身上三处伤口不竭向外涌着鲜血,另有一把长剑插在胸口,左手上的伤口也是深可见骨。
齐浩波看的阿谁方向,两人环绕的柏树以后走出了个锦衣青年,二十岁摆布,面如冠玉,面貌俊美,恰是他拍的手掌。
不过齐浩波吐了一口血沫,不屑的看了一眼刀疤青年,微嘲的说道:“喜好的女人上了我的床,林杰,这滋味不好受吧。”
“唐七,你不就想要这封密信吗?”徐明远身后的齐浩波开口说道,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半尺长,拇指粗细的竹筒。“我人在这里,信也在这里,放了这小子吧,他甚么都不晓得。”
唐七听了这话,眼睛一瞪,最后一口气也咽了下去,头一歪,手一松,死的不能再死了。右手抓着的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玄色的铁球掉到了地上,滴溜溜的滚了滚。
徐明远在那车厢当中,看着这一幕,也是有些目瞪口呆。没想参加上的局势刹时反转,齐浩波竟是兵行险招,于不成能之境反杀二人。
“啪!啪!啪!”三声掌声在这苦战过后显得格外的清楚清脆。
齐浩波脚步有些踉跄的转过身来,伸手一格便是将那名弟子仓促刺出的长剑给格飞了出去,身材向前一探,手中长刀已是刺入了他的心口。
徐明远没有回剑,也没有避开,一剑直刺而出,手臂倒是如同灵蛇普通,诡异的曲折了起来,直刺而出的长剑便是有了万般窜改,诡异的颤抖起来。
“这另有个喘气的呢。”见徐明远还在看着唐七的尸身发楞,齐浩波开口叫道:“快看看他身上有没有解药,先给我来两粒,方才那根针没避开。”
而另一名弟子见此,也是面色剧变,一把拔出了插入齐浩波身材里的长剑,想要刺向他的喉咙。
齐浩波看着唐七,右手微微颤抖,手中却已无刀。神采因为失血过量而变得死白,一身青衫早就变成了血衣。
徐明远暴起脱手,到一剑杀死唐七,这统统产生只是在一瞬之间。其间凶恶不必多说,倒是让还跪在一旁的齐浩波讶异不已。
齐浩波转头看了一眼,手中握着的长刀顺手甩出,长刀转了几个圈刚好刺在那人的后心,他向前扑在了马背上,颠簸了几下滑落在地,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过毕竟是唐门后辈,心高气傲,又怎会就此等死,只见他左手一抬,一根乌黑的袖箭便是从衣袖当中射了出来,另一只手已是伸入怀中,不知要拿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