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走吧,等会挑个花魁压压惊。”周斌杰笑着拍了拍徐明远的肩膀说道,那笑容倒是和他爹有些类似,一样地鄙陋。说完便是笑着哈腰拾起了之前灵儿掉在地上的灯笼,跟着他爹的方向走去。
受了无妄之灾的周斌杰一脸无法道:“爹,我们先去表哥那边了,站在这里算甚么啊。”
徐明远笑着摇了点头,也是跟上周斌杰,悄悄抚了抚腹部,已是感受舒畅了很多,只是恐怕彻夜是要睡不好了。
“爹,那成都府的院子也是你开的?”周斌杰听此,有些吃惊道。
那些蜀州城的世家公子和朱紫倒是不在乎,忘忧筑的端方立了二十年了,就算是大世家的公子到了这里也得守着。这些在他们眼中的本土泥腿子不知好歹,被周景帆挖苦一番也是该死,又岂会为他们鸣不平呢。
若不是几年以后他便销声匿迹,没有在江湖之上再出过一次手,恐怕都不会会有以后每十年一个妖孽闪烁江湖。
对待对本身有杀心之人不必心存怜悯,这是这些年他师父一向和他夸大的一句话,不管是行走江湖还是走上宦途,这句话实在都有事理。
提及来徐明远这是第一次细心打量这把长剑,长剑已是清刷洗拭过了,不留一丝血迹,剑锋敞亮,剑柄处刻着一只展翅的凤凰,轻重适中,固然和青霜比拟还差了些,不过确切能够称得上一把好剑。
白墨楼亦是一收玉扇,向前走去。
并且忘忧筑本就临着北新湖,这秋香楼外便是湖了,以是景色亦是非常好。
那高老见此,再看了徐明远一眼,也是没有持续问下去了。
徐明远有着一剑问天在手,在没有自保之力之前,又岂会到处胡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事理有点脑筋的人都懂,徐明远的脑筋向来不差。
红木的楼梯,雕栏上雕着精彩的斑纹,墙角点着的油灯被精美的灯罩罩着,暖和而不显阴暗。
周景帆手中象牙扇一拄左手手掌,笑着说道:“哦,对啊,我也去见见哲修这小子,但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了,传闻明天他砸了我在成都府的院子呢。”
对谁都一脸爱理不睬的白墨楼,对周景帆倒是有些恭敬,拱了拱手才是说道:“姨父笑言了,他是被奸人下了绊子才被革去榜首,我这榜首名不副实。”
这时周景帆也是开口笑着说道:“你便是斌杰常说的阿谁明远吧,本日之事还真的要谢过你呢,若不是你及时脱手,本日我忘忧筑之名恐怕是要毁于那三个狗熊的手里了。”声音温润儒雅,那里另有之前对着那些江湖人时的酷寒和狠戾。
说完也是笑着抢先向前走去,那干瘪老头神采有些庞大地看了徐明远一眼,凑过甚来轻声地说道:“小子,当年那人对我有恩,不过他也只是指导了我几句罢了,固然我还不能肯定你是跟着他学的剑,不过你放心,这事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当年的江湖几人不识那一剑当空。”
能开下这么大一个青楼,可见周景帆背后的权势之强大,之前世人便是在张望忘忧筑的态度,而现在周景帆站出来,这般倔强和直接的表态,代表的便是忘忧筑的倔强态度。
“甚么名不副实,就你这学问我还不晓得呢,如果斌杰有你一半学问,我也不消每天被你姨念叨了。”周景帆点头摆手道。
但这高老倒是从中看出了些东西出来,可见这些老江湖的老辣,不过恐怕他也不敢肯定命十年没有在江湖之上露面的李太白如何会教徐明远剑术。
“这是我哥最喜好的佩剑,名为白凤。”跟着徐明远身后的白墨楼见徐明远打量着长剑,也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