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成都府可比咱蜀州城热烈多了,有钱不赚那是傻子啊。”周景帆抬了抬手,冲着徐明远说了一句:“明远,明天要哪个花魁你本身挑,叔必定让你对劲。”
黑子微微点头退下,明显他已是将夺了院试榜首,又敢当着世人面拳打李立新,仗剑杀河朔三雄的徐明远视作和周斌杰、白墨楼普通要畏敬的人了。
见周景帆成心帮他引开话题,徐明远也是拱手笑道:“周叔客气了,本日之事不过是举手之劳,那三人脱手不包涵,我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不过这三人确切是有取死之道。”
徐明远瞳孔微微一缩,不过还是面色稳定地拱手道:“回前辈的话,方才最后那一剑是长辈自创的一式甩手剑,哪来的甚么来路啊。”
“远哥,走吧,等会挑个花魁压压惊。”周斌杰笑着拍了拍徐明远的肩膀说道,那笑容倒是和他爹有些类似,一样地鄙陋。说完便是笑着哈腰拾起了之前灵儿掉在地上的灯笼,跟着他爹的方向走去。
徐明远被她看得都有些不美意义了,浅笑着冲着他点了点头,拎着长剑走进门去。
小道曲折延绵,之前出了那等事,已是有很多江湖人受不了这气,又不敢肇事,喝了几杯闷酒后便是纷繁离场了。
那高老眼睛微微一眯,嗤笑道:“你小子就别往本身脸上贴金了,白家小子那一剑用了白家秘传的掷矛伎俩,有那般力量和蔼势已是极其不易,你小子还能自创出比那一剑更有气势的一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