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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本来徐明远随便抛出的那支竹枝,竟是俄然诡异的转了一个弧度,“啪”的一下打在曾清怡的屁股之上,然后寂然落地。
他手里提着一根尾端还挂着一张青竹叶的竹枝,这是他方才在那竹林里折的,固然比起曾清怡那根细竹还不堪,不过也算是聊胜于无了。
徐明远只感受手上一阵酥麻,连竹枝都要握不住了。而曾清怡却还是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还鄙夷的看了徐明远一眼,一副不过如此的神采让徐明远想要吐血。
每次出他师父都说只要练了这一招,返来准能打得过曾丫头,但是每次徐明远信心实足屁颠屁颠跑到书院,成果还是被曾清怡一剑给打趴下了。
他下认识地摸了摸早上被曾清怡抽了一鞭的后背,应当已经结痂,竟是没有多少刺痛感。想起之前对周斌杰说过的话,不由有些悲惨的想着:“莫非连身材都已经适应了那小妖精的折磨?风俗整天然?这太可骇了。”
徐明远一向很猎奇这小妖精的师父到底是谁,能够教出如许窜改无穷的一剑,在江湖上绝对是一等一的人物。
徐明远才不会坐以待毙,你有一剑又如何,我但是有千万剑。以是徐明远直接撤剑一提,金饰竹枝蓦地绷直,就像一根棍子,笔挺劈向曾清怡的竹剑。这一剑取自少林劈山棍法,徐明远直接将其融入剑法当中,吼怒成风,倒也真有几分劈山之势。
这甩手剑能在曾清怡那边收回点利钱,便是进步啊,看来在北黎草原上帮那肮脏老头烧了半个月的饭,还算值得。
这一式剑法没头没尾,就是直接从那太极剑法当中截取出来的一式,如果给普通人底子不知从何练起,更别说阐扬出本来的。
徐明远看着那向着本身抽来的细竹,心一横,暗自用力,手腕一转便是将手中的竹枝向中间扔了出去,一副任曾清怡宰割的模样。
桐院离竹林不远,过了两间学舍便是能够看到那棵伸出院墙的高大梧桐,枝叶富强,洒下一片阴凉。
“啊!”“呀!”一声尖叫和一声惨叫同时从两人的口中收回,曾清怡眼中肝火冲天,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
徐明远看到了救星,直接一闪身便是躲到了曾夫子的背后,捂着脸探出脑袋看着曾清怡说道:“曾清怡,都说打人不打脸,我连脸都给你打了,不过我大人有大量,明天的事就这么算了。如果你还胶葛,那我可就不给你讲此次北黎之行了,此次北黎之行我但是碰到个白衣胜雪的剑仙,那技艺,那气势,啧啧。”
这一下没甚么力度,不过那声声响倒是格外清楚。曾清怡脸上神情一滞,刹时涨红,手中细竹直接一挥抽在徐明远的脸上。
曾夫子哈腰把那根细竹拾了起来,抖去上面的泥土,点头道:“本来是被这丫头拿去了,我说找不到了呢,这东西可比戒尺好用多了。”
这是前年在那武当山上,徐明远师父和一个长眉老道下了一下午的棋,他师父惨胜一子后,那老玄门他的一式剑法,说是太极剑法里的一式守式。
但愿云机令这个半朝堂,半江湖的故事,能够让你喜好。
徐明远退了几步,捂着肿起的半边脸,一道鲜红陈迹看着便感觉痛。不过徐明远呲着牙,眼里倒是有着笑意。
徐明远面色一变,曾清怡这一剑看上去未动,实在竹剑一向在轻微的颤抖游走,工致的如同一条游鱼,一向在寻觅太极中的缺口和缺点。只要竹剑找到了缺口,或者是二者再对峙一会,那徐明远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