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群情激愤,不过那川南六怪排在第六人称飞天鼠的干瘪青年,却也不如何担忧那些墨客敢冲上前来。难不成他们还真能特长里的书卷和他冒死不成,墨客毕竟是墨客,耍耍嘴皮子还成,但要说血性,恐怕连街上的地痞都不如。
果不其然,曾清怡手中长剑一转,红光闪动之间,红线银光飞舞,接连几声叮当脆响响起。公孙大娘猛地向后一退,面色剧变,双手缠绕着的红线纷繁弹回,寂然地落在身前,系在上面的银针已不知所踪。
曾清怡手握红雪斜指着面前,而那不知何物所制的骷髅头竟是被她那一剑给削去了半个脑袋,不过最惨的还是捂着断臂哀嚎着的飞天鼠。他那拎着大板斧的右手齐腕而断,竟是被曾清怡那一剑的剑气斩断了。鲜血从那捂着的左手裂缝中不竭往外流着,嘴唇已是惨白,而看向曾清怡的目光更是惊惧交集,那里另有半分淫邪。
不过飞天鼠对徐明远这个三番两次拿他名号讽刺讽刺的家伙,已是非常恼火,拎着大板斧的手一紧,眼中杀意陡生。内心策画着要不要先废了面前这小子,再扛了那驴车上的美人。这一起来回天山,但是有些日子没有开荤了,并且还是这般标致的大师闺秀,便是让他拿命去搏也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