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那驼背老头瞳孔微缩,看着徐明远的眼睛,不知在想些甚么。
徐明远吐了嘴里的山查子,笑着说道:“不是糖葫芦吗,哪来的雪莲珠啊。”
那驼背老头听此,眸子一转,朝着徐明远和曾清怡拱手沉声道:“本日是我们川南六怪冒昧了,还望曾蜜斯莫怪,待我们抓到齐浩波此獠,定不轻饶。徐公子好派头,公然是豪杰少年,本日我们就先走了,来日再见,还望公子帮我们向那位前辈问一声好。”
驼背老头和公孙大娘面色一变,那飞天鼠更是面色剧变,猛地昂首,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曾清怡,恐怕连死的心都有了。
曾清怡眼睛一瞪,有些游移的说道:“你要干吗。”
做人留一线,今后好相见,这是师父教给徐明远的事理。至于这川南六怪如何作歹多端,和那齐浩波到底谁杀了采药人,对于徐明远来讲,实在并不是需求多加考虑的题目。
徐明远看着三人摇了点头持续说道:“本日之事皆因那颗雪莲珠而起,但是雪莲珠并不在我们手上,你们要抢,就去找那齐浩波吧。不过这位鼠爷自作孽,也怪不得别人,本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至于你们拆了人家茶铺要不要补偿甚么的,那就不是我们的事了,我想官兵也该快到了吧。”
阔别了人群,曾清怡也是从车里探出脑袋来,看着徐明远一脸猎奇的问道:“笨明远,你把那颗雪莲珠藏那里去了?”
他和曾清怡或许无所谓,多少另有些自保才气,但曾夫子另有一些朋友,他们可都是浅显人,如果被川南六怪找上,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徐明远笑了笑,也是爬上了驴车,站在车辕上,冲着围观的百姓拱手朗声道:“本日诸位父老乡亲、懦夫先生仗义执言,明远在此谢过了。”
“不必客气,本该如此。”
徐明远笑了笑,把车厢上的瓜子都清算到一个油纸包里,和长剑一起递到了车厢里,然后坐下悄悄一拉缰绳,驴车便是渐渐地朝着人群让出的一条通道中向外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