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翻了个白眼,进观里搬了条竹椅坐到清玄的劈面,看着正啃着一只鸡腿的师父,有些迷惑地问道:“师父,我们在北黎碰到那李老头,真是诗剑仙李太白?”
看周斌杰和白墨楼迷惑的目光,徐明远抬了抬手里用细绳系着的打包好的吃食,感喟道:“山上另有个嗷嗷待哺的师父呢,这酒菜华侈了还不如喂他了。”
白墨楼正在喝酒,听着徐明远这话,神采一红,被酒噎了,狠恶地咳嗽起来。
徐明远看了一眼那车夫,脸上有道刀疤,目光锋利,站姿笔挺,手有老茧,应当是军顶用刀的妙手。
道观知名,正门牌匾上的字早就被风雨抹去,师徒二人也涓滴没有重新取个名字的设法,丰年夏季太冷,乃至还会商过要不要把它挑下来当柴火烧了。
徐明远这些年固然没和人动过手,一双眼睛倒是被他师父养的很尖。用他师父的话来讲,这没脱手前就得晓得本身能不能打得过,打得过,那就不消多说废话了,先打了再说。打不过那就得好好想想该如何跑了,归正就是能拖就拖,拖不了咱就跑。
徐明远让那小二把桌上没如何动过的一只烧鸡和一盘酱牛肉用油纸包起来,然后把桌上酒壶里的剩酒都倒入酒葫芦中。
“西城门出城,往西一里有座米仓山,我就住那山上的道观里,你如果想见我师父,提上两壶好酒上山,他必定喜好你。”
辩论第一有嘉奖,激一激小胖和小白另有赌注奉上,等两个月后的秋闱如果也拿了第一,那些高门、富商脱手必定不会少的。徐明远乃至还想过如果拿了那天下读书人第一的状元,那该有多少钱了。
徐明远和白墨楼断断续续的讲了一些话,白墨楼也是给徐明远讲了一些科举方面的东西,比起那本书上记录的要详确一些,更轻易了解,让徐明远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