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以王子琪之辩为第三,正如高刺史所言,王子琪之策已分歧适当下南诏,不过如果奇妙应用,在大宛兵发南诏之时,或许会有不测之喜。
就在这时,郑直起家,看着徐明远拱手道:“徐兄,小弟有一事相问,可否为我解惑?”
而几位书院教习也是相互争论,声音大者,连徐明远他们这边都能听到一些。
场下诸生无人应对,徐明远冲着老魁树下行了一礼,也是重新坐下。
诸位教习和官员在曾夫子的目光下忸捏低头,诸生在夫子的目光下刹时温馨,沉默沉思。
老魁树下的争论愈演愈烈,看来对于第一名的归属,诸位教习的观点并不同一。
不过徐明远的安闲应对,又是让郑直点头承认,乃至还以己之辩问于徐明远,可见他已经是承认了徐明远的才学,让诸生更是震惊。
周斌杰揉着屁股,本还想骂白墨楼来着,见到这一幕,也是咧嘴呵呵笑了起来。
徐明远无法的摊了摊手道:“神仙打斗,我们看着就好了。”
诸生神采各别,有恼羞成怒无处宣泄者,有堆徐明远心悦诚服如马志萧者,有淡然如白墨楼者,也有对徐明远心神佩服,两眼放光如周斌杰者。
“听方才徐兄所言,对于南诏非常体味,敢问对于小弟之前所言的运粮线路,有何观点?”郑直非常诚心肠问道。
不过坐在一旁的王陆启面色就有些丢脸了,看着那欣然若失的王子琪,山羊髯毛微微颤抖,握着拳头的手略显惨白。
郑直闻言,眉头微皱,又是缓缓伸展开,抱拳道:“徐兄所言极是,小弟受教了。敢问徐兄心中可有更好的运粮之道,可否让小弟见地见地?。”
本来被诸生看轻的寒酸羽士,竟是刚入书院三天,便将崇州书院这些称得上天之宠儿的门生,一一踩在了脚下,一举夺了辩论第一,这让很多门生难以接管。
曾夫子轻抚长须,笑而不语,任谁都能看得出贰表情不错。
就在徐明远等三人嬉笑打闹之时,那老魁树下的书院教习也是为此次的名次争的面红耳赤。
林教习再问了一遍以后,确认无人再辩论以后,才是朗声道:“那本日辩论到此结束,诸生且坐等半晌,待诸位教习会商着名次以后,再行离场。”
“哎,小胖你皮痒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