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辩论与以往有所分歧,连高括如许的一州主官都亲身参加,可见这场关于南诏的辩论,绝对和长安那座巍峨的太明宫有关。如果能够让那座宫殿的仆人青睐,那到了殿试之时,定然比别人更有上风。
徐明远略微失神后,觉到手中一空,也是回过神来,看着幸灾乐祸的两人,要不是现在辩论尚未结束,他都有回山问问师父的打动了。
南诏虽弹丸之地,然地形庞大,大宛铁骑虽强大,攻南诏仍不免死伤。不过南诏内部并非铁板一块,五十年前南诏并五诏,各部定然另有星火未灭。
“就是,传闻那羽士和曾师姐定了娃娃亲,要我说等王师兄到时候中了状元郎,曾师姐必定会悔约,要嫁给王师兄呢。”有门生接口道,语气酸不成耐。
徐明远也不怯场,朗声道:“兵临南诏无异于自挖墙脚,南诏当和不宜战。”
“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啊。”徐明远啪的一声收扇,也顾不得中间门生瞪眼的目光,连连摆手道。
“王子琪之辩,可谓出色绝伦,以反间之计施于南诏,先乱其底子,大宛再兵临南诏,定然势如破竹,可谓是破南诏之上策。”林教习起家点评道,考语颇高。
徐明远见此,伸手从白墨楼手上抢了玉扇,用力扇了扇,点头轻声笑道:“你们说这小子会说甚么毒策?皮郛还行,不过心眼不大,这几天看我的目光都能烧出火来了。”
诸生闻言,皆是看向那夺目标三人,看着一身旧青衫,腰间悬着个澄黄酒葫芦的徐明远,皆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