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诸生见马志萧起家发问以后,也是纷繁看向徐明远,看他是否还能应对。
诸生的目光不由地落在了王子琪的身上。
若不是现在环境不允,他能对着这些圣贤书读太多的书院门生骂个一天一夜,不带脏话还不反复的。
此前诸生辩论,不同只在如何入南诏,何计破南诏,底子没人想过与南诏和谈之事。以是徐明远所言可谓出乎统统人所料,或者说是逆势而行。
白墨楼点了点头,如有所思。周斌杰则是无声地笑的合不拢嘴,一脸对劲地看着诸生,手上力道也是加了几分,帮着徐明远扇扇子。
徐明远也没想到夫子这么等闲的就把端方给改了,虽是众望所归,但这端方一改,接下来那群情澎湃的门生必定不会让他等闲过了,一场激辩诸生在所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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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徐明远毕竟是口水堆里走过的人,那场波澜澎湃的骂战他都能游刃不足,激辩诸生又如何,还怕了这些不知柴米油盐贵的书白痴不成。
而那南诏之境门路险阻,毒雾瘴气无数,行军速率定然极慢,待到大宛将兵士临太和城,以不知是何日。
白墨楼微微抬头看着徐明远,神采有些讶然,明显也是没想到徐明远会说此话。
徐明远一言既出,座下墨客立马便是炸开了锅,一时候群情纷繁。
以是徐明远转而看着那刚正脸的门生,看他脸上毫不粉饰的调侃,浅笑着说道:“南诏与吐蕃确有血仇,不过国之大策,向来以利为先。若南诏称臣于吐蕃,吐蕃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尽收南诏之地,何乐而不为?血仇只在两国边关百姓和战死将士心中,在两国帝王心中,从未高于好处。”
“胸无点墨,启口空谈,以南诏弹丸小国同我大宛并论,莫非是南诏细作?”更有甚者出此诛心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