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有些顾恤看着白墨楼,轻声感喟道:“女子会武又会文,真是天之不幸,男人之不幸啊。”周斌杰连连点头,表示深有同感。
白墨楼往中间靠了一点,阔别徐明远几分,点头道:“每月辩论佳者,由书院记实在册,然后同各州急报一同送往长安。不过也不是直接呈送御书房,而是由国子监先行遴选以后,以最好者呈送御书房。并且大宛书院虽多,除了国子监和长安八大书院,其他各道也只要十余家书院有此殊荣。”
书院诸生呈扇形围着那颗老魁树,曾宽一行人径直走到那老魁树下,站到了椅子前。曾宽看着世人,浅笑着说道:“本日日光暴虐,诸位能够恪守书院端方,我很欣喜。”
待诸位官员和教习坐下以后,书院诸生也是纷繁坐下,相互稍有间隔,不显混乱。
太阳渐高,固然石坪旁也有几棵高大古木,倒是没有一个门生站到树下乘凉,可见书院院规确切深切民气。
“嘿嘿,这个嘛……”周斌杰瞄了一眼摇着扇子的手微微一僵的白墨楼,靠近了徐明远一些,小声笑道:“两年前女魔头在辩论上横空出世,直接连胜了白墨楼五场,贰心灰意冷,今后在辩论之上不再出声,以是那王子琪和郑直才有机遇拿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