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如果杜淳阿谁故乡伙听到你这么说,非气得眉毛都翘起来。对了,书房桌上有两本书你拿归去好都雅看,都是和科举有关的,你现在恐怕连科举到底要考甚么都不晓得吧。另有三天后的辩论你可别鄙人面当缩头乌龟,如果能进前十,那王驼背也就不好难堪你了。”夫子抚着长须笑道,说完便是向着院外走去,看来下午还要升堂讲学。
面对这个天敌般的小妖精,徐明远再次落败,咬牙切齿地轻声道:“辩论后第二天是歇息日,你到山上来,我教你,这几天你别招惹我,不然我打死也不会教你的。”
过了一会,一声钟声婉转响起,一名四十来岁国字脸的中年教习腋下夹着一本书走进了教斋。众门生起家施礼以后,那名姓钱的教习便是开端讲课,讲的是《易》。
而李太白那心中一剑到底有没有问过天,徐明远不得而知,第一次见他时,他的手里就握着个陈旧剑鞘,醉倒了也没有放开过。
故事讲完,曾清怡另有些意犹未尽,探过脑袋小声的对着徐明远威胁道:“笨明远,下次你们再出去必然要带上我,不然我必然打得你哪也去不了。”
“杜淳?”徐明远有些迷惑的问道:“就是我九岁哪年在江南那边拉着我彻夜长谈的白眉老头?那老头但是把我讲睡着了的。”
徐明远一身古道袍,腰间挂着个酒葫芦,半边脸现在另有道夺目标鞭痕,本就惹人谛视。现在还亦步亦趋的跟着曾清怡,更是转头率实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