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是有门生认出早上调戏曾清怡,又讲堂上顶撞在王先生被赶出讲堂的徐明远,当下便是小声的议论着。更有很多门生以为徐明远跟着曾清怡企图不轨,群情激奋,很有徐明远一有行动便群起而攻之的势头。
也不知当年到底产生了甚么事,能抹除李太白如许一小我的陈迹,那权势背后的能量必定不小。
徐明远固然自认对于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一个能打十个,但是这里岂止十个啊。并且这里毕竟是书院,如果他真的动了手,恐怕明天就不消来了。
徐明远摸了摸另有些生疼的脸,点头感喟道:“我倒是耐打,不过那丫头说我没几两肉,都是骨头,打的手都痛了,不如那肥猫来的软,下次还是换个沙包好。”
至于那那鄙陋老头李十二就是诗剑仙李太白,看来是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不知当年阿谁白衣踏剑的飘飘剑仙,如何会变成了草原上不修面貌,醉则骂天的鄙陋老头呢。
徐明远还没从那鄙陋老头是真剑仙的震惊中规复过来,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转念一想,又是看着夫子有些迷惑的问道:“夫子,既然那李太白如此驰名,那为何这些年我看了那么多书,走过了很多处所,却从未传闻过呢?”
徐明远跟着曾清怡进了一间教斋,坐在窗边的白墨楼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抽动,明显是在忍着笑意。而周斌杰坐在最后一排,憋着笑满脸通红的冲他招手,徐明远便是直接走到后排,坐到了周斌杰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