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斌杰看着那粗陋的面摊,眼睛一瞪,面色有些古怪的说道:“远哥,你不是当真的吧。”
白墨楼拿着那张纸的手微微一僵,又是渐渐放下,拿起桌上的玉扇翻开渐渐扇着,目光再次落到了班驳的城墙上。
出了书院,徐明远摆布看了看,没有看到郭东城的人影,应当是已经收队归去了。
白墨楼和周斌杰同个考堂,此时也是拎着书箧走出门来,看着徐明远,像是在等徐明远决定。
郭采玲用力的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就像吃了蜜一样甜,眸子一转,又是看着徐明远说道:“对了,明远哥哥,我现在开端跟着李婆婆学刺绣了呢。她说如果学得好,今后能去成都府,另有机遇去长安呢。
徐明远把驴车停在一颗树下,下车给老黄喂了些水。刚从马车高低来的周斌杰走上前来,摆布看了看,有些迷惑道:“远哥,你说比醉霄楼还要好吃的处地点那里呢?这中间连家酒楼都没有呢。”
郭采玲脆生生地应了一声,翻了四个瓷杯出来,提起桌上的茶壶倒满了。徐明远给白墨楼和周斌杰各递了一杯畴昔,本身也是拿起一杯喝了起来。薄荷的暗香微风凉渐渐渗入喉咙,太阳已是偏西,没有中午那般炽热,倒也算的上舒畅。
徐明远把水囊盖好,放到车厢里,指着那城门旁的面摊,笑着说道:“那里不就是了吗?”
白墨楼倒是摇了点头,看着有些班驳的城墙道:“城西东十一巷有家豆腐脑做的不错,我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