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落地的徐明远面色一沉,握着青霜的手不由紧了几分,渐渐转过身来。
他左手里提着一个酒壶,腿边靠着一把长剑,也在打量着徐明远,不过这目光更像是核阅,带着让人极不舒畅的居高临下之感。
看来本日是不能善了了,徐明远解了背后的包裹,轻放到一旁,耻笑道:“甚么时候四大门派的弟子魁首还要服从于青城剑派了?莫非这江湖真的变天了?”
一剑破开那太极的呆板青年,看着徐明远使出的弄潮,眼中的讶异之色愈发浓烈,不过手中的长剑可没有慢上半分,再次迎上了徐明远的青霜。
而面前这个呆板的年青人给他的感受比曾清怡要锋利,虽面无神采,但锋芒毕露。让人感受很孤傲,不过确切有其傲的本钱。
“受人所托出一剑,杀一人罢了,如果我不肯,这天下有谁能号令我?”那呆板青年倒也不恼,握着一把外型古朴,款式浅显长剑的左手渐渐抬起,横于面前,看着徐明远一本端庄地说道:“看来你是不筹算说了,不过在这堆栈里找个身受重伤的人应当不算难事。”
呆板青年的轻功比徐明远要好很多,以是只是一瞬便已追上徐明远,不过他看着徐明远使出的剑画太极,眼中亦是闪过了一抹讶异。
当年徐明远偷学这一剑但是花了很多工夫的,足足在钱塘江口钓了十天鱼。八月十八潮,壮观天下无,钱塘江口的大潮名誉颇盛,此剑以弄潮为名,柔中带刚,自有其奥妙之处。
“我说了出一剑,天然只需一剑。”呆板青年微微点头,又是点头道:“不过齐浩波如果受了重伤,那倒是有些无趣了,看来彻夜连一剑都不必出了。”
看着呆板青年直刺而来的一剑,徐明远内心已是闪过了无数动机,太华殿的剑法他没有学过,不过看呆板青年这一剑起手便是非常霸道,天然是没有甚么留手的能够。
呆板青年直刺而来的一剑彷如翻滚劈面而来的潮流,徐明远持续向后退去,手中的青霜向前递去,迎向那把古朴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