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看我,我可没让人查你,不过这白墨楼这段日子在长安城里独挑六大书院,并且无一败绩,风头但是一时无两,固然我才刚到长安一天,但他的名字已经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不下十次了。”李牧啧啧称奇道。言语间对白墨楼也是有些赞叹。
“白墨楼……”李牧轻念一声。眼睛一亮,一鼓掌掌道:“你还别说。我现在就晓得他在那里。”
不过转念一想,徐明远也就了然了,三年前在崇州书院,白墨楼已然没有敌手,乃至名动国子监。固然前面不知为何败给曾清怡不再参与辩论,但是这数年的厚积薄发,终因而在到了长安以后发作了。
坐下铺着柔嫩的外相垫子,连车厢壁也铺着蓝色的丝绸,车厢中有股淡淡的暗香,应当是在他们上车前燃过某种香料,令民气神舒缓。
李牧讲的口干舌燥,从车厢的暗格里翻出了个水囊喝了两口,又是看着坐在他劈面,正扒着车窗看窗外街景的易笑道:“你叫甚么名字啊?”
“行,如何叫随你。”李牧笑着点了点头,又是看着徐明远说道:“小徐,那我今后也叫你小徐了。”
上车前,徐明远还在马车旁看到了个高调的印记,这长安城里的大世家,会拿通宝当印记的,恐怕也就李牧阿谁小叔了。
如果能够在这场辩论上胜出,那可就真的名动长安了。明天的国子监。必定热烈,不如我们也去凑凑热烈?”李牧笑着说道。
“易就是易,干吗要加个小呢。”易眉头微挑,又是摇了点头道:“叫你哥不可,今后我就叫你小李了,我叫他叫小徐。”说着还指了指徐明远。
“好。那我们就去看看。早传闻国子监千屋万舍,大儒各处,才子横行,大宛宦海上从国子监出来的占了半壁江山,本日就去瞧一瞧。”徐明远笑着点了点头道。既然白墨楼会参加,趁着这机遇去国子监瞧瞧,倒也不错,也见地一下大宛真正的栋梁之才们。
徐明远笑着拿开他的手,摇了点头道:“明天来找你可不是因为想你了,而是想让你帮我找小我。”
李牧给徐明远讲了一些关于白墨楼进了长安,一人独挑六大书院的事情,六次应战,六场辩论,白墨楼皆是获得了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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