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实在,如果这只老虎能用逗猫的手腕给哄住……少君为何不就势养起来呢?”
吕布思考半晌,倒是一举手将这碗鸡汤给喝了个洁净:“多谢文琪指教了,我本日才晓得这内里的一些门道……不就是操琴吗?习武之余沉下心来学一学便是!”
不过,鸡汤下肚,腹中略微和缓一些后,吕布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文琪这个年纪,是如何做到千石司马的?”
“哦,那……文琪,实在不瞒文琪。”吕布身量极大,几近是一口就把这碗鸡汤喝下,然后一抹嘴就持续忙不迭的解释道。“我父昔日在九原县中也是一个县吏,此番撤屯之时那九原县县君也是有公文给家父的,说是让他来到此处后拿着文书去此处县中持续寻个差事。而家父呢,却感觉本身年纪渐大,我又已经成年加冠,便把这个机遇让给了我。因而,我父子二人就拿着这个文书去梗阳县中,想为我谋个差事……”
“是他们。”韩当见对方发笑,也不由跟着笑了起来。“少君,看你这意义,虎你不敢养,可如此两条狼犬,倒是敢收留的?”
“不必多礼,唤我文琪便可……气候湿冷,奉先又淋了雨,不如先喝口汤暖暖身子再说。”
吕布闻言既有些喜不自胜,又不免有些绝望,只好再度两口把这碗热鸡汤给喝了下去。
“哦!”公孙珣神采淡然,略微给对方解释了一下。“我也是辽西边郡出身,家世两千石,然后我教员须是海内名儒,我妻须是太守独女,然后我教员又做了当朝太尉,这才被公车征召入京拜了这司马……”
“不过,我也没想到结果如此超卓。”公孙珣忍不住笑道。“这厮毕竟是初出茅庐,甚么都不懂。”
“没有体例!”吕布持续低头感喟道。“我父苦苦要求那梗阳县君,对方却也终究给了几分薄面,便写了一封文书,保举我来郡中……”
“哎!”吕布接过鸡汤后倒是一声感慨。“不瞒司马……”
“可如何才气寻得如此一名教员呢?”吕布捧着这碗鸡汤是如何都喝不下去了。“不对,我也不希冀能拜到一名海内名儒。文琪可否教我,如何才气见容于士人呢?”
“提及来,既然奉先家中方才在梗阳那边安设下来,为何又偶然候来这晋阳城中呢?”一边随口问着,另一边公孙珣却不顾身份亲身为对方从瓮中盛了一碗鸡汤,慌得这吕奉先从速双手接来。
而就在此时,身后细细的雨幕中俄然传来一声喊:“司马!公孙司马!且等一等!如此雨势怕是有山洪,你是辽西人,怕不懂这些,容我和魏越送你一送!”
“听声音是成廉和魏越?”公孙珣驻马发笑道。
“义公真是见地见长。”
初,太祖在并州,上至刺史、两千石,下至白身、黔黎,莫不热诚以待,推心置腹。凡数月,乃至于高低一体,豪杰相投。”——《旧燕书》.卷一.太祖武天子本纪
实在,成廉、魏越倒也罢了,这太原之行,一日以内,先是董卓,再是吕布……虽不敢妄言这二人如何如何!可不管如何讲,单从这二人的态度而言,他公孙文琪仿佛也不是很差劲嘛!
韩当会心点头。
公孙珣闻言不由喟然感喟:“我此人怯懦,只敢养猫,不敢养虎。”
“那就再学起来!”公孙珣一拍案板道。“所谓凡事最怕当真,以奉先你的才气,只要沉下心来当真学两年操琴,那将来指不定又是一个蔡伯喈啊!蔡伯喈你晓得吗?当初就是因为操琴抚的好,被先帝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