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到时候再来,能让我安稳睡个好觉。”刘焉一手与对方握住,一手捻须苦笑。
“方伯!”公孙珣跪坐而起,大礼相拜。“昨日我借酒所言,实在不是虚妄戏言。现在天下的局面,是底层百姓无立锥之地,存活不由身,指不定便有陈胜吴广、赤眉绿林之事;然后,豪强大户固然家富势大,却无上升渠路,心中对中枢也是多无尊崇,好像秦末六国贵族,又如王莽治下各地豪强普通。一旦乱起,怕是有颠覆之危啊!”
更不要说,对方的态度还如此坦诚直接了。
“那里能在院中……”
公孙珣愈发发笑,倒是将国傅韩拓这首诗歌背后的三件事一一讲授清楚:“你懂了吗?诗歌本就是歌以言情、歌以论志,此中所述一定经得起考虑,乃至为了对仗和工致,有些时候还会生搬硬套……恰如这甚么‘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说实话,当日官寺内我也曾见到那秦氏女,倭堕髻和明月珠是真的,但甚么黄裙紫衣我但是到了本日方才见地到的。”
“他反问我,一婴孩罢了,摔便摔了,贵报酬何如此气愤?”
当然了,到了此时现在,豪强的肆无顾忌和流民的大范围呈现,使得社会次序呈现了底子上的摆荡,这些律法的履行也就变得‘因地制宜’且‘因人而异’了起来。
——————我是完了一小时的豆割线——————
“那为何会有如此故事传播?”赵芸当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