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能辱我父亲?!”刘焉尚未出声,中间的刘范却愤然站了起来,同时往腰间摸去。
乃至能够设想,那刘焉刚才在门口板着脸说甚么调查邯郸令擅杀县长一事,此番宴会以后也应当会以一种正儿八经却又稀里胡涂的体例获得处理。
公孙珣确切是在‘辱’刘焉!
“好了,”公孙珣复又劝道。“此行紫山、黑山,诸位多是辛苦,子衡家人更是初到,正该归去团聚,我就不留你们了。”
“董公仁,你是个诚恳人,我只问你一事,你从实说来。”正在院中捻须而叹的刘焉见到董昭过来,竟然是一刻也等不及,便开门见山。“现在天下局势,真的是如公孙珣所言那般看似清平,实则势如危卵吗?”
上首的刘焉捻着胡子看向自家的好儿子,又是心疼又是好气。心疼是心疼自家儿子孝敬,晓得为本身出头,好气却又是在气他笨拙……须晓得,这是人家的地盘,是能翻脸的处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