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至尸逐侯单于於扶罗,中平五年立。国人杀其父者遂畔,共立须卜骨都侯为单于,而於扶罗诣阙自讼。会灵帝崩,天下大乱,单于将数千骑与白波贼合兵寇河内诸郡。时民皆保聚,抄掠有利,而兵遂伤害。复欲返国,国人不受,乃止河东、上党。”——《后汉书》.南匈奴传记
“不对。”戏忠紧随厥后,却微微点头。
“太原诸族一定就会与将军为敌吧?”田丰无法反问。“别的不说,王泽王太守尚在军中,便是将军故意清理收伏,也无妨先缓一缓,因为此时应以军事为先,先破其他三处兵马,然后讨董入洛,再论其他。”
“定襄,骆县(后代内蒙古净水河县附近)。”
娄圭、田丰、戏忠俱皆难堪……戏忠倒还好,他也不肯再多言军事,而娄子伯与田元皓一个以军事运营为己任,一个一向以来就颇显自大,此番还被授予摆布智囊中郎将,却也竟然无言。
田丰闻言面色微动,却一时没有辩驳,而娄圭也一向沉默以对。
娄圭三人倒是无话可说。
“贾琮贾公,在阴馆,但已经死了。”
赵平并不是个纯粹的废料。
“说的好。”公孙珣还是必定了对方的判定。“但费事的是,他们恰好堆积不到一块……是此意吗?”
“我听明白了!”公孙珣当即点头。“既如此,这并州之敌名为两处,实为三处!一个是在超出黄河,扰乱到雁门、定襄、云中,另有太原北部的十万匈奴叛军,其首级便是他们本身拥立的假单于骨都侯;一个是在上党占有着的张杨、于夫罗联军;另有一个天然是以郭太、杨奉为首的白波贼……对否?”
“匈奴人约有十万之众。”娄圭沉声应道。“白波匪仿佛更多一些……”
“韩卓韩子助。”
“没有甚么好战略吗?”公孙珣也是一时蹙眉。
“我记得之前朝廷有任度辽将军……是谁,在那边?”
———————我是世居陕西移民山西的豆割线———————
“我觉得,所谓匈奴十万之众,既是亲信大患,却也不敷为惧!”娄圭当仁不让,直接起家在舍内踱步言道。“恰好又费事透顶。”
PS:感激第三十一萌,出身交州的美食家豪门同窗的打赏。
“而说到不敷害怕,倒是说匈奴人战力一定可骇。”娄圭持续言道。“我曾问过魏子度(魏越字),他说匈奴人与乌桓、鲜卑并无多大辨别,乃至还因为久居汉地弓马稍弱。而此番并北十万之众,也不是甚么精骑,不过是族中有弓马者便可自称兵丁,然后连着老弱少年,另有一些杂胡、乱羌,总称十万罢了……这类兵马军势,打起仗来再多也没用,即便是能全军堆积起来,就在这雁门,我们虽只要两万兵,却也能堂而皇之,劈面布阵,一战而摧败其军。”
“另有白波贼的一份功绩。”田丰沉声而答。“这几个月动乱起来今后,占有上党、河东的白波贼多次试图袭扰关中,被董卓视为大患,以是派出了其半子牛辅领兵往河东弹压,而张杨当日第一个亮旗讨董……”
“本来如此。”公孙珣缓缓点头:“那于夫罗和呼厨泉现在又在那里?他们本该返来争夺单于之位才对吧?”
“张懿战死,丁原弃守,董卓不来上任。”已经侧身卧在榻上的公孙珣无法摇了点头。“我来讨董,却反要替他们清理他们惹出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