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忍忍吧。”公孙珣一边骑马徐行向前,一边深思了半晌,却终究还是出声做了正式表态。“之前叔治他们便已经问清楚了,这些人不是瞎撞上来的,他们皆是连着两年因为兵祸与匪乱没有收成的良民,不得已弃产举家往幽州逃荒……本就是顺道。现在我们已颠末端安平,进了河间地界,戋戋两三日路程,不就到幽州了吗?届时步队便会垂垂本身散了的。”
公孙珣被淋的好像落汤鸡普通,来到城门洞内方才看清刚才主动上前扶住本身的人,定睛一看,公然是赵国旧识,故鲁国相魏松之子,跟本身有几分师生说法的魏畅魏仲茂。
公孙珣和娄圭一时候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本能往身后看去,不过却并未看到那里有甚么过分的骚动。
“是我!门生见过教员。”魏畅从速拱手微微解释了一句。“门生是客岁黄巾乱后被点的中水令……教员放心,门生拼尽尽力也要极力凑出柴薪与些许粮食来,还就教员速速带师母入城吧,就在我官寺中安息!至于教员的义从,我马上让城中豪右、都亭各处筹办一下,尽量腾出处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