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问因为荆州一行舟车劳累,景元帝特准予歇息数日,现在正在给他的妻挽着发髻,听罢,非常不满,老丈人太不懂体贴了,他们伉俪好久未见,他才刚从荆州返来,如何就派人来接他的妻去宫里小住?

吃完了晚膳,天气晚了,墨问对着烛火心不在焉地翻着书,他的妻去沐浴了。这些天她都歇在“有凤来仪”,一次也没去过偏院,也不知早晨愿不肯意与他一起睡。畴前理所当然的那些事,现在都变了,让他如此不肯定。

但是,她却还是让丫头小厮们都退下了,对黎狸道:“坐下渐渐说吧。”

“小丫头?”百里婧迷惑,她很少有女伴,更不会有人特地来找她,遂开口道:“带她来见我。”

百里婧平复了一下气味,开口道:“不是说背上疼么?如何躺着睡?”

走近了才看清,女孩小小的脸,大大的眼睛,狐狸似的,脖子上挂着长命锁,跑起来叮铃作响,不是黎狸倒是谁?

百里婧听罢他的解释,内心乱的很,谁的话都不成信赖了,包含墨问。

她已经对他起了狐疑。

这女人,是他的妻,却差点就跟别人跑了。他的心疼得要死,却不能说实话。他总算想明白,为甚么这一次自负扫地还是不肯走,因为他想晓得她的内心究竟有没有他的位置,他不信一丁点都没有。

落日照在屋檐上,琉璃瓦反着光,还刺目得很。墨问快步出来,他的妻恰好迎出门来,身子已然大好了,神采也都雅多了,妆容整齐地望着他,墨问上前去,一把搂住她就吻了上去,终究得偿所愿。想到这柔嫩的唇曾被韩晔吻过,妒忌心一起,吻得更重,呼吸都粗了。

“去端解暑汤来,一个个只晓得傻站着。”百里婧扫她们一眼。

“如果有毒,我就回不来了……”他盯着她的眼睛,又写:“只是流了好多血……你不在,也没民气疼,就感觉特别痛。”

“婧儿……”他吻她的脖子,手在她身前握着她的手,写道:“再去洗个澡,好不好?”

黎狸实在是渴极,端起茶杯几口就喝尽了,放下杯子,看着百里婧道:“婧公主,我明天早上路过书房,偷听到我爹和人说,西北边陲出了乱子,赫将军被俘,并且……降了突厥人……”

墨问低头望向她,细心起来真细心。听罢她的话,他随即翻了个身,半趴着搂着她,一阵翻覆过后,她本来湿漉漉的发都半干了,他身上一层薄汗,黏黏的。

墨问想了想,写道:“鹿台山……”她已经晓得了,他不能不说。

“三师兄的案子结了,凶手找到了,已经定了罪。”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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