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延发明本身鸡同鸭讲,干脆也不说了,他对大帝倒不是不放心,这么多年梵华随在他的身边,大帝也是心疼居多,可现在多了一名皇后娘娘……
“哦?是吗?”薄延挑眉,宠溺地应道,眼神却扫向了聂子陵,仿佛在说,你听懂了吗?
由此得出了北郡府韩氏一脉,乃是大秦远亲,五代以内同宗同源,而东兴旧国曾对大秦和亲远嫁的白氏女赶尽扑灭,导致大秦同东兴开战,若非突厥之祸,两国至今仍势不两立。现在东兴内哄,恰好趁虚而入,一血当年大秦之耻!
薄延从不是那种语不惊人死不休之人,可这会儿他却不能一味地去调侃庞全安,考虑道:“陛下,若论血缘亲疏,的确是北郡府可为盟友。现在东兴元气大伤,与北郡府划江而治,短时候内这局势怕是变不了了,不管朝中大臣如何群情,皆是主战,辨别不过是与谁战罢了。陛下早有定夺不予参战,怎会为这张奏折烦恼?”
“哇!能够看到大美人和娘娘?另有好吃的?薄薄你是不是在大美人面前说了我好多好话?要不然如何有这类功德?”梵华两眼冒光地吸溜了一下口水。
梵华闻声了脚步声,昂首一瞧,见薄延来了,忙站起来号召他:“薄薄,你总算来了!聂大厨好不幸呀,他今后不能做饭,也不能吹箫了,他说他不敢回家……我们帮帮他吧?”
薄延正在考虑若那边理,梵华的爪子捏上了他的眉头,指手画脚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