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你这么盯着鄙人看,可得对鄙人卖力。”蓝衣男人煞是当真地说道。
容静昂首看去,阳光有些刺目,只见一张俊容映在明丽的光芒里,显得格外阳光。
只是,他狭长的眸子完整出售了他,写满了难掩的暴戾。
二房的高朋,算你不利!
“赵嬷嬷,出来把她的老底查清楚,另有那孩子的下落……”秦川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
“太子殿下,你……你……”赵嬷嬷急得都快哭了,“你……你……你那边……没事吧?”
正大门冰冷凉的,仿佛在回绝她入内。
主仆两人闲着没事,就在皇城转悠,谁知偶尔让他撞见了容静。
容家?
正大门两边挂着一副春联,“任于朝者,以馈送及门为耻;任于外者,以轻易入都为羞”,容静扫了一眼,心下嘲笑,自古厚黑出宦海,这处所如果真廉洁,只耻辱,女史名额岂会落到容家?
只是,为甚么他会感觉这双狭长的眼睛格外熟谙呢?仿佛在那里见过。
而这位蓝衣公子,更不是二房的高朋,恰是江湖地痞百里千川,西陵太子秦川呀!
秦川缓缓昂首,瞥了大门上那块匾额,上头“书香容家”四字古朴隽永,苍劲有力。
容静又一次不自发拿面前此人同知名寺那黑衣人做比较,很快,又在内心打了个×,只感觉美虽美,却毕竟不是一个层次的。
容静用心嗲嗲发问,巧笑盼兮,悄悄甩开蓝衣公子,潇萧洒洒回身就朝马车走去。
容思贤,你最好记着你说过的话!
不管如何,她都会拿下女史一职,要返来之日,她要容家大大小小统统门全都敞开,她要容家二房上高低下,一个个全给都她堆出笑容来驱逐,她要容思贤跪到她脚下来!
“嗯?”蓝衣公子不解。
“车夫,我们走吧!”纵使内心澎湃彭湃,容静看上去还是很安闲,沉着,很快,马车便“哒哒哒”往吏部奔驰而去。
等在一旁的车夫都看傻眼了,见容静走来,立马好声好气起来,不敢获咎。
当然,这纯属是光芒的启事,实际上这个男人一点儿都不阳光,长得很明丽,一袭上等的冰蓝绸袍,令人忍不住想起暗藏在洞窟中文雅的狐狸。
容静还觉得总算碰到个好人,谁知竟是个恶棍,只是,容家大院地点的这巷子很僻静,除了上门拜访,要不普通人不会路过的。
很好!
半晌,秦川都没有答复,看得赵嬷嬷心惊胆战,连连挥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