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冥正忍不住要评说呢,一听容静这么说,便都偷偷笑了。
此时,昏昏欲睡的小冷静,打了几个呵欠,缓缓探出小脑袋来,眨巴着大眼睛看大师,呆萌呆萌问道,“咦……叔叔阿姨,那么是在说我吗?”
现场就秦川殿下没作诗,这位大神也不至于一盏茶的时候里作不出诗,去生吃大紫菊呀?
如何会有人,连哀伤都哀伤得那么夸姣,那么有才呢?
秦川无聊至极,本来筹算去找孤夜白,谁知,全部园子转了一圈,都不见孤夜白的人影,他便又转返来,坐在亭子屋顶,恰好就听到了容静那首词。
这句话,才是这场斗诗词宴真正出色的开端吧!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容思贤脑袋坏掉了不是?
此时,乐安公主都顾不上看秦川了,哪怕,秦川非常有兴趣地回到位置上,她都顾不上看他一眼。
这话一出,就像一声魔咒,让统统人刹时复苏,刹时朝她看过来,只见这个女人,笑盈盈地站在那边,紫衣轻扬,墨发翻飞,遗世独立,风华绝代。
太惊悚了!
全场,还是一片沉寂,统统人早全低下脑袋,不敢支撑乐安公主,也不敢获咎,但愿能置身事外。
咦……好主张!
比起容思成方才站起来那几次,容思贤这一回的结果峭壁是最好的,此时,就连秦川都挑眉看过来,猎奇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秦川没在一盏茶的时候里作出诗词来,输了,也救不了乐安公主呀!
乐安公主吓得花容失容,严峻地看向世人,等着他们开口给她出主张呢!
……
全场也惊了,这娃娃也在场,也是人,是人就得比。如果他输了,就得生吃一大盆菊花,到时候静夫人还不得主动乞降,把胜负的赌约一笔取消了?
太妙了!
一见有人出头,乐安公主立马大喜,松了好大一口气,“你说,从速说,说得好,本公主重重有赏!”
容思贤非常斯文地悄悄一笑,“乐安公主,那就请答应鄙人提示你一句,斗诗词宴还未结束,因为在场可另有一人没作诗词呢?”
乐安公主真快疯掉了,正狠心要忏悔不认账呢,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向沉默的容思贤缓缓站了起来,“禀乐安公主,鄙人有话要说。”
“我自发略胜乐安公主一筹,大师定见如何?”容静换了个问法。
容静无法轻叹一声,“大师都不说话,太没意义了。乐安公主,我也就不问了,等回帝都后,我们让帝都的乡亲父老评一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