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人眼底掠过一抹不屑,挣开手,“来人啊,把王昭和夫人容玉瑶带走!”
郭大人说着,朝都快晕死的容玉瑶看去,“大夫人,容家书院贿赂吏部尚书,有人说是你牵的线。”
“王大人,如果你还不明白?本卿奉告你也无妨,六年前女史殿试容静房间失火一案,有人证证明与你有关。”
俗话说,不做负苦衷,半夜不怕鬼拍门。
“猖獗!”
“东方涟轻,你说甚么?”
当东方涟轻和王督赶到大房院子的时候,那边已经站满了官兵,管家吓的脸上煞白煞白的,王昭和容玉瑶都才方才穿戴好出门来,较着是被惊醒的。
王督和东方涟轻在一旁瞧着,都没有说话。
这让郭大人不由得想起前几日天子让陌王带容静去花容亭喝茶的事情。
就在二皇子施压大理寺,要严查吏部贿赂纳贿,买爵贩官时,容静及时呈现了。
郭大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表示告别。
如何会?
皇上?
“郭大人,稍等稍等。”
毕竟,王昭也是宦海上混的人,还算平静,赶紧恭敬上前,“郭大人,台端光临,有失远迎啊!来来来,从速到客堂,上座上座。”
“等等!”王昭的语气也硬了起来,“郭大人,无缘无端的抓人,你好歹让本官明白如何回事?”
郭大人本来觉得天子会让二皇子全权措置,可出人料想的是,天子竟然非常体贴这两个案子,交代了有甚么停顿要随时禀告,务必给容静一个对劲的答复。
她说着,也不管郭大人答不承诺,赶紧追到前面去,“年老迈嫂,你们这一去,也不晓得还能不能返来,还是把库房的钥匙,交出来吧。”
“二弟!家主我就算传给你儿子,也绝对不会传给你!你休想!我奉告你们,容静能扳倒老夫,就也能扳倒你们,你别忘了,你和阿谁贱人才是赶走林沁的真凶!”
俄然,他猛地站起来,揪住郭大人的衣领,“是容静!是容静告状的对不对!是她!”
另一张状书告的便是当年吏部的放火案,有吏部官员参与,这个节骨眼上吏部尚书天然要把王昭给推出来。
“哼,如何回事?王大人,这是皇上的手谕。”郭大人说着,立马取出一份手谕来,不看里头的内容,单单看那明黄的色彩,王昭便当场瘫了。
谁知,东方涟轻又道,“郭大人,王家另有点家务事,得问问兄嫂,还请稍等半晌。”
关头在于,上头的人是小题高文,还是大题小做。
但是,这个节骨眼上,可不一样了,二皇子一拿到两张状告书,便直接递到天子那儿。
不得不说,如果是平时,郭大人也不会亲身理睬这类案子,只会交给上面的人,而上面的人,天然也不敢等闲获咎吏部的。
“不!我没有!我没有!那都是容德书干的!”容玉瑶俄然疯了一样大喊,“我是冤枉了,冤枉的!”
现在,这郭大人便是半夜来拍门的鬼,即便他甚么都还没说,王昭和容玉瑶看到他也立马心虚了,负苦衷甚么他们做多了。
见王督过来,郭大人有些不耐烦,冷冷道,“王二爷,如果需求你们帮手查案,还请你们共同,其他的,无需多言。”
而王昭,他可比容玉瑶还不成思议,直直点头,六年前的事情,竟然也被捅出来了!
实在,王昭说的并不完整对,这两个案子确切和容静有关,但是,容静不过是审时度势,推波助燃了一把罢了。
一张告的是王家大夫人容玉瑶,贿赂吏部尚书,将容家书院定为吏部官员后辈学院,强行要求没有吏部官员的后代都必须到容家书院就学,以收取高额的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