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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得厅堂,上得床榻。
亲身送走了长孙紫夏,皇后身边的女史林采欣就过来了。
好色男人骨子里,最爱的莫过于偷,不得不说,林采欣在这六年内后宫摸爬滚打了,学坏了。
传说皇后成心把她指给顾先生,可惜现在顾先生已不是礼部高官,不过是看牢房的小官吏,这件事便作罢了。
林采欣恭敬地欠身,一袭水色露肩高腰长裙,固然藏住了曼妙小巧的身材,却让一片酥xiong若隐若现,欠身施礼,使得高高在上的天子,满眼春光无穷好。
“皇上。”林采欣娇声提示。
长孙紫夏固然靠近崩溃,但是,她还是保持了最后一份沉着。
叛经离道,独树一帜才气脱颖而出,才气令人印象深切。
“皇上!”林采欣又开端发嗲,透着哭腔,好委曲,“皇上……皇上如果需求臣妾,臣妾就偷偷过来。”
东靖天子才缓过神来,轻咳了几声,规复严厉,“抬开端来。”
东靖天子亲身将她扶起来,“我们偷偷的。”
东靖天子很对劲地点了点头,这才伸手去接祭文,顺手摸了林采欣的小手一把,林采欣竟不像其他女史那样,当何为么事情都没产生,反倒是大胆地昂首,睨了天子一眼。
“皇上,您不说,我也不说,就您跟我晓得,皇后包管也不会晓得的。”林采欣又道。
“怕甚么!朕现在就跟她要人,让你到朕身边服侍。”东靖天子冷哼。
“此话怎讲?”东靖天子很欣喜,得不到的,他宁肯毁掉。
“你想当紫衣女史?”东靖天子蓦地放开了她,声音冷了。
林采欣怀着最大的但愿,做着最绝望的事,但是,她并不晓得,顾先生已经乞假两天,没有去大理寺了。
“偷偷?”东靖天子不成思议地反问,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这丫头成心机呀!竟然说偷偷过来。”
这一点,是她在容静身上看到的,也在尽力学的。
一到门外,等待的宫女宁儿立马就送来披肩,一件非常保守的披肩,搭上她一字领的长裙,显得知书达礼,贤淑风雅。
自从他被贬官以后,就鲜少和同僚朋友来往,顾家的大门侧门老是关着,谁也不晓得他是在家里,还是出门了。
女史和宫女毕竟不一样,和天子的干系是君和臣,这件事如果传出去,确切也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