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院子里的桃花多,偶尔酿的。”

“公主,酒来了。”女官从礼品里找出桃花酿,急出了一头汗,这会儿奉上美酒的时候眼眶都红了。

云安平皱眉地坐在打扮台前,听红玉说:“青玉身上有蒙汗药的残留,和我们筹办的药是一样的,奴婢思疑……”

这事说大不大,下人偷腥在所不免,只是产生在公主府,还是在公主生辰宴上,那就是极刑。

垂眉看了眼仍跪在青石板上的云安平,云挽歌叹了口气:“二妹性子太和软,管不住下人也不免,还望公主能谅解她的不对。”

这话听着不对味,云挽歌摸索道:“我的母亲与您的母妃……”

云安平忍不住起家,身形晃了晃,连话都说不完整,指着青玉叹了口气,眼底倒是凉薄。

“叫我和颐便是,我母妃与侯爷本是一脉的支属,只是秦家血脉淡薄,都快死绝了。”

晚间,云挽歌回相府后就有宫人送了多量金银珠宝来,美其名曰是皇上抬爱,但谁都晓得这是相府的大蜜斯沾了和颐公主的光。

她抬眼瞧了公主一眼,又道:“求公主网开一面,留她一具全尸。”

许是喝得纵情,和颐公主眉眼都温和了,她温声道:“叫我和颐便是,你初来都城,身份却也不差,不必太拘束。”

她主动上前跪在公主脚下低声道:“臣女没能管好下人,可青玉看着……清楚是被迫承……”

梨花酿是云挽歌宿世特地学了奉迎和颐,只为尉迟稷一句哀告,现在她却难以开口说出本相,只能寂静地望着远处宴会里笑得肆意的尉迟稷,眼神一点点冷了下去。

这事死无对证,查是不好再查,不然传出去丢的是皇家的脸面,和颐的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摆了摆手叫女官措置。

尉迟稷看到这直射而来的目光,如有所思。不说话,只是悄悄的看着云挽歌。

云挽歌早已坐到最角落的处所,不经意间对上一双清冷潋滟的桃花眼,愣了愣,尉迟裕已勾唇转头,遥遥举杯。

云安平严峻得红了脸,纤细的腰身被吹得晃了晃,人见犹怜,却只得来公主讽刺的冷眼。

沉默了好久的壮汉闻言惊叫:“救救我,我们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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